“……媽!”
這聲叫喊,讓顏母身體一僵,臉上的表情一閃而逝的復(fù)雜,卻很快的消失,讓人沒有察覺到她一時的情緒。
“……來了,”顏母淡淡地低喃著,臉上的表情有些淡,卻也沒有擺著臉色,說哇一句話后,就開始迎向朱母,對著她,客氣的說道。
“親家,我們過去吧,這邊有孩子了。”
一臉客氣的表情,讓目光一直看著顏清怡那邊的朱母,收回了目光,淡淡地掃了一眼顏母,心中對顏清怡身邊的男子,有種熟悉的感覺,好像是在哪里見過一般。
“這位是?”
朱母有些疑惑地問道,目光一直看著顏清怡身邊的時景,眼眸中深處有著探究,總覺得眼前的男人,好像不是看起來那么簡單,而且,對方有種熟悉的感覺,就好像是像一些人,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像誰,這才使得朱母的目光一直盯著對方。
“……”顏母順著朱母的額目光看了過去,見到顏清怡身邊的人,目光一沉,心中有些老大不高興,以為朱母這是想要諷刺自己,才會揪著對方,來嘲諷自己,心中就是不高興朱母的行為,卻還是為了顏樂思沒有當(dāng)場發(fā)火,目光警告的看著顏清怡,讓她帶著人離開。
看明白顏母意思的顏清怡,心中一嘆,對于顏母這樣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是十分的習(xí)慣,心中有些后悔帶著時景過來,這簡直就是在給對方難堪,這讓顏清怡心中有些心酸,眸中泛起了歉意。
時景默默地拉著顏清怡的手,讓她明白自己并不是很在意,讓她不用傷心,這反而讓顏清怡心中更加地難受。
“阿姨,您好,我是阿顏的男朋友,今天陪著她過來。”
時景低沉的嗓音,薄唇微勾,黑眸看向顏母,有禮地打招呼,這讓顏母臉色一沉,想要發(fā)火卻又因為有人在,只能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怒火,淡淡地點頭。
對于朱母,時景只是淡淡地點頭,并沒有與對方招呼,如果不是因為顏清怡,依照時景的脾性,那是根本不會理會任何一個人,就是因為IE顏母是顏清怡的母親,才會讓時景給予她尊重,然而,卻并不是代表著,她會讓對方欺辱他在意的女人。
“這是你姐姐你的紅包,這張卡里面有二十萬,密碼是你姐姐的生日,你自己后面把密碼改了吧。”時景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卡,淡淡地對著一邊的顏樂思說道,態(tài)度淡漠,與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顏樂思看著眼前遞過來的卡,心中充滿著酸澀,說不出此時是什么樣的心情,也不清楚收到這份紅包,又是何種滋味,目光就這樣看著卡,并沒有第一時間接過。
“拿去吧!”時景再次冷淡的說道,語氣生疏又冷漠,就好像這十萬對于他來說,就好比再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的平淡,經(jīng)不起絲毫的浪花,就是因為這樣的態(tài)度,才會讓人的心情不適應(yīng)。
不要說顏母他們了,就是朱母他們,看著對方不痛不癢地拿出十萬,心中都有些不是滋味,有些小小的吃酸。
就算他們的家族,想要拿出十萬都不是這么大方,他們不是沒有二十萬,只是,一下子就這樣不痛不癢的拿出二十萬,讓人心中有些酸澀;就算是家族中每個孩子的零花錢,都沒有這么的大方,家族中給予孩子的每月零花錢都是有固定的,也不會有這么多。
這個男人,眉頭都沒有皺的拿出,這讓他們心中真的不是滋味。
顏母更是一臉吃驚的看著事情,目光看向顏清怡,有些復(fù)雜,有些說不出該用什么表情來表達(dá)。
她一直以來都以為這個女兒是十分的無能,給不了她該有的面子、爭光不了,可是,就是這個被她嫌棄的女兒,卻突然間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顏清怡,這個是你男朋友?”顏母使了顏色讓顏樂思帶著她的未來婆婆離開,目光掃了一眼被丟在她懷中的銀行卡,誒有說什么。
“伯母,我讓日成帶你過去坐吧,你們辛苦過來,休息一下,等下宴會就開始了。”顏樂思哪里看不出顏母的眼神,端莊的看向主母,對著她,親切地說道。
朱母看了一眼那邊,知道現(xiàn)在也不是她適合待的,心中把自己的懷疑放入心中,點了點頭,跟著兒子離開,淡淡地語氣,帶著一絲高傲,說道。
“你留下等你師父吧,我讓阿成帶我進(jìn)去吧。”
話落,示意朱日成待她離開,心中想著要不要和自己的丈夫他們說一下那個人的情況,那個人雖然看起來穿著一般,那身氣勢卻不是那么容易掩飾的,讓人不容小覷。
“阿成,那個人,你認(rèn)識不?”
“啊,誰呀?”朱日成的心思還在顏樂思收到的紅包上,想著要不要從中拿出給自己,想著可以出去瀟灑一頓。
沒有辦法,不要看他們朱家看著是家族企業(yè),對于皇城來說,也只是一個小家族,家族的子弟太多,每個人算起來的零花錢也不是那么多了,所以,對于顏樂思的十萬紅包,朱日成的心中還是很有想法的,自然沒有聽見他母親的問題。
“你這個孩子,到底在想什么,我問你,剛才的男人,他是誰?你還認(rèn)識嘛,我看,好像和你這個未婚妻身邊的那個女孩有關(guān)系,那個女孩是誰,我怎么沒有聽你說過呀。”
朱母見兒子的心思都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心中有些不悅,目光沉沉地看著他,眉宇間透著不喜,這讓朱日成一驚,臉上露出夸張的嬉笑。
“媽,我這不是想事情嘛,爸爸爺爺他們沒有過來,顏樂思的師父不知道會不會不高興,我在想著怎么解釋,一時間沒有注意你的問題。”朱日成對著這個母親并沒有太大的感情,都是自私的想要自己的利益,知道自己必須哄著母親,不然,他在這個家族是真的沒有地位。
他的爺爺、父親看上的是他的弟弟,對他自然不是很傷心,他只能處處靠著這個母親,才能從中獲取自己想要的利益,自然不敢得罪朱母,不要說,他對朱母有多少的感情,從小見慣了爭斗,與周圍那些污穢骯臟的事情,怎么可能沒有自己的心思。
見慣了父母、兄弟之間的爭斗,沒有誰的心思是單純,都有著屬于自己的利益,自然就沒有純粹的情感。
一切都是以利益為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