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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治愈系暖婚

紅色的眼睛

就這樣,三人開始了排位之旅,期間都是謝伊珊和曾毅賢兩個人在互掐,蘇傾卿偶爾才會說幾句,與他們兩人對比起來,她就顯得淡定多了。

而這邊的上官夜靳,卻很希望蘇傾卿可以多說幾句話,他之所以不走,忍著毅賢的鬼叫,是因為她想聽她的聲音。

她那柔柔的嗓音,可以很好的洗滌他的煩躁,盡管她很久才說一兩句。

“我出去一下,看看能不能拿些吃的,你們先玩一局,我很快回來?!碧K傾卿對謝伊珊說著就向門走過去了。

那邊的上官夜靳,聽到她要出去了,也打算出去一下,畢竟他并不想聽曾毅賢的鬼哭狼嚎。

可緣分就是這么的巧,她們兩個人同時開門,看了一下彼此,蘇傾卿則是驚訝,而上官夜靳自然是歡喜的。

是他,那個幫了她的男子,真巧。

“你好,真的好巧啊,下午謝謝你了?!碑吘箮瓦^自己,裝不認識又不太好,索性,蘇傾卿就先打招呼道。

“蘇小姐太客氣了。”上官夜靳溫聲說道,不想讓她覺得他不好相處。

“你認識我?”

“認識,你的書很好看?!比艘埠每?,上官夜靳心里默默的補了一句。

“謝謝,那我先走了,有機會再見?!?/p>

“好?!睍模淝鋨你的未來我一定會在的。

蘇傾卿說完就向樓下走去了,還是像上次一樣,上官夜靳一直站在哪里看著她,怎么都看不夠,好想把她放進口袋里。

他中了一種毒,那種毒叫蘇傾卿,這輩子都戒不掉的那種,而他甘之如飴,也沒打算過戒了。

……

這邊,點了東西打算回去的蘇傾卿,卻遇到了一點事。

快經(jīng)過301包廂的時候,301包廂剛好開門,走出了四五個人。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喝的醉醺醺的,挺著一個啤酒肚,身邊還有幾個年輕人。

“呦,小美女,一個人啊,要不要跟哥走啊。”走在前面的老男人對著蘇傾卿說道。

“哈哈哈哈,這妞長得真好看,看的心癢癢的?!逼渌艘哺鸷?。

蘇傾卿知道她這是遇到麻煩了,打算不理他們,從他們身邊繞過。

可他們哪里會那么容易給她走了,其中一個男子伸出手,擋住了她的去路。

“你們想干嘛?”蘇傾卿知道走不了,鎮(zhèn)定的問道。

“沒干嘛啊,哈哈哈,就是想讓你陪哥們玩玩,保證不會虧待你的,美人你別怕。”

“呵,想的真美。”

“哎呦,還是個犟脾氣的妞?!?/p>

“那就別怪哥哥們不客氣了?!?/p>

蘇傾卿哪里斗的過他們,就她那點力氣,除了拿筆寫寫畫畫還能干嘛。

“怎么辦,該死的?!碧K傾卿心里開始有點慌了。

就在這時,有啤酒肚男子,抓著蘇傾卿的手就要往懷里扯,那個色瞇瞇的眼神配著那油膩膩的臉,滿身的酒氣,看著就想嘔吐。

“你想干嘛,放開我!”蘇傾卿一邊掙扎一邊說道。

可惜沒用,那個啤酒男,抓著她,手就向她下巴伸去,抬起她的下巴,對著她說道:“美人,我勸你最好乖乖的,不然等下會弄疼你的?!?/p>

蘇傾卿抓起他的手,狠狠的咬下去。

“啊啊啊,艸,媽的死娘們,竟然敢咬我。”

啤酒男,生氣的抬手給了蘇傾卿一巴掌,力氣很大,蘇傾卿右臉迅速腫起來了。

其他人,看到啤酒男給咬了,紛紛幫忙,按著蘇傾卿。

“媽的,敢咬我,看我不弄死你個小賤人!”

說著,啤酒男就要向蘇傾卿親過去,她完全沒有抵抗能力,手都被抓著,眼看他那油膩膩的臉就要湊過來了。

“嘔?!碧K傾卿是真的給惡心到了,胃里不斷的的翻滾著,正干嘔著,打心里的覺得惡心。

這無形之中又加大了啤酒男的火氣,他一把抓住蘇傾卿的頭發(fā),對她狠狠的說道:“媽的,別給臉不要臉?!本烷_始動手扯蘇傾卿的衣服。

“走開,別碰我,滾?!碧K傾卿手腳都動不了,完全躲不了!

這邊306,一直在哪里站著等蘇傾卿的上官夜靳,站了十多分鐘都沒見到蘇傾卿,轉(zhuǎn)身準備進包廂了的。

卻好像聽到拐角處傳來了蘇傾卿的聲音,他就放棄了進去的念頭,打算過去看看。

越走近,蘇傾卿的聲音就越清楚,他也就加快了腳步。

于是,他看到了他忍不住想殺人的一幅畫面。

蘇傾卿給年輕的男子按在地上,啤酒男正在扯著她的衣服,而蘇傾卿發(fā)絲凌亂,臉上腫的高高,顯然是被打的,上衣給扯的七七八八的。

腦海里突然閃現(xiàn)了一幅畫面,有一女子,衣衫襤褸,就哪樣躺在地上,全身都是傷痕,眼睛瞪得大大充滿了絕望,也有一女子躺在浴缸里,全是紅色血水,對紅色,刺目的紅。

上官夜靳,突然的身上散發(fā)出死神的氣勢。只見他一把按住了啤酒男的肩膀,那只白皙的手充滿了青筋!

“啊,媽的誰??!”啤酒男覺得他的肩膀要廢了,純粹是疼的,他的骨頭好像要碎了一樣。

轉(zhuǎn)過頭來不及看是誰,就被扯了起來,緊接著就是一腳踢了過來,他就飛出去了。

其他人見了立馬放了蘇傾卿,連忙去扶啤酒男。

“卿卿,沒事了,卿卿。”

上官夜靳脫了他的西裝外套,小心翼翼的給蘇傾卿穿上,手本想撫上她的臉的,可是看她紅腫的小臉,他就改為摸了摸她的頭,幫她整理那凌亂的頭發(fā),一只手伸到她的后背,輕輕的拍著。

“沒事了,卿卿,別怕,卿卿。”不厭其煩的重復(fù)著,小聲的哄著蘇傾卿,可他的眼睛卻變成紅色,周身的氣場如死神一樣強勢。

紅色的眼眸,向他們一一掃過,那充滿嗜血,殘暴,要殺了他們的眼神,像吸血鬼一樣的盯著他們。

那幾個欺負蘇傾卿的人,忍不住吸了一口氣,心臟忍不住狂跳起來,真他媽的嚇人,手心充滿了汗,完全不敢說話。

“疼,好疼?!碧K傾卿痛苦的說道。

“怎么了,卿卿,哪里疼,你跟我說。”上官夜靳開始有點慌亂的問道。

“疼,頭好疼,好痛,好痛?!碧K傾卿忍不住抱住頭,敲打著,好疼。

“乖,不疼了,沒事了,卿卿你別想了,已經(jīng)沒事了,卿卿乖,別想了?!鄙瞎僖菇⌒囊硪淼暮逯?,聽到她說頭疼,于是很快就想到那件事,一定是他們讓她想起了那些事。

他們真該死,敢碰他的卿卿,欺負卿卿的人都該死,都該死!

“媽的,愣著看什么啊,都給我上,狠狠的弄死他,艸,疼死我了,不然我就弄死你們。”緩了一下的啤酒男,聲音有點顫抖,卻不忘向那群年輕男子喊道,顯然是給上官夜靳氣到了。

“呵,自不量力。”

上官夜靳不是很想理他們,他急著帶蘇傾卿去醫(yī)院,因為她一直喊著頭疼。

男子暴怒的大叫道:“攔住他,媽的,打了我你還想走?!?/p>

一群人瞬間擋住了上官夜靳的去路。

上官夜靳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不解決這些人,他們依舊會阻攔他。

不得已,上官夜靳便對蘇傾卿輕輕哄道:“卿卿,你在哪里等我一下,很快的,我去幫你報仇!”說著上官夜靳抱著卿卿往角落走去,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讓她背靠著墻,就向他們走去。

那一步一步,像是踩在他們的心上,他看他們的眼神,像是要來奪命的,紅色的眼睛在這有些偏暗的環(huán)境里,顯得特別的妖冶。

這一開打,他的情緒就再也不受他控制了。

“你們欺負她了,你們都該死,欺負她的人都得死。”

上官夜靳抓著他們就開打,像是一頭瘋了的野獸一樣,下手快準狠,他一個一個的折斷他們的雙手,連手指都不放過。

“是不是這只手碰她了,這只手是不是打她了?!闭f一句就折斷一根,不斷的重復(fù)著。

這時候的上官夜靳,充滿了嗜血的味道,他殘暴,手段極其殘忍,就如同來自暗黑地獄的死神一樣,來奪命的。

“啊,啊,??!”他們的手指全斷了,硬生生被折斷的。一群人躺在地上痛的大叫道,上官夜靳慢慢的走向他們,抬起腳,向他們的腳踩去。

咔嚓一聲,他們的腳踝處的骨也斷了,他們已經(jīng)痛的叫不出聲了,躺在地上翻滾著。

解決完他們的上官夜靳,還是覺得不夠,不解氣,轉(zhuǎn)身走向啤酒男,他可沒忘了他在扯卿卿的衣服。

他已經(jīng)把自己的黑暗因子藏起來的,他們非要惹他,非要過來送死。

“你要干嘛,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啊……”又是一陣慘叫聲,啤酒男的臉都疼的扭曲了。

上官夜靳,也是像對他們一樣對他,不過,他還卸了啤酒男的胳膊,可是他還是覺得不解氣,他想見血,他還是很煩燥,很想殺人!

于是,他又補了一腳給啤酒男,他這輩子都別再想玩女人了。

“啊……”這一回,他直接疼暈過去了。

可是上官夜靳還是覺得不夠,他的拳頭,不斷朝著啤酒男打去,一下一下充滿了力量,他的拳頭跟不疼似的。

“夜,別打了,發(fā)什么了什么。”

在包廂里的沐煥嘯,半個小時了,見上官夜靳還是沒回來,曾毅賢那個小子還在打著游戲,他沒什么事就出來看看了,結(jié)果剛出了門口,就聽到了一聲聲的慘叫聲。

聞聲而來卻看到了上官夜靳正在打人,沒有一點理智可言,瘋狂的打著,地上橫七豎八的躺了幾個人,他們個個臉上都充滿著痛苦。

看這情況沐煥嘯覺得,一定是上官邪出來了,所以他連忙出聲阻止道。

果然,上官夜靳一抬頭,那雙黑色的眼睛變?yōu)榱搜惖难?/p>

冷冰冰的,充滿嗜血的味道,像是一只野獸,就那樣的看著沐煥嘯。

“他們欺負傾卿?!鄙瞎傩?,冷漠的說道,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砸一拳下去。

“卿卿”二字,他們是聽過的,每年的十二月十二號,他都會喝的爛醉如泥,抱著一個粉紅色的兔子,一直卿卿,卿卿的叫著,有時候不知道是醉的糊涂了還是怎么的,他也會喊璃兒。

于是,他們都知道有一個叫卿卿的女子,好像是在他們還沒認識的時候出現(xiàn)的,反正他們都沒見過。

璃兒這兩個字則被默認為是蘇傾卿乳名。

“他們怎么欺負卿卿了?!便鍩▏[想了解一下情況,看看能不能讓上官夜靳恢復(fù)。

“他們欺負卿卿,他們該死,對該死!”上官邪起身,還是覺得很暴躁,一腳踹在離他最近的人身上。

“上官邪,你冷靜點?!?/p>

“冷靜不了了,我想殺人,我想殺了他們!”

“你這樣,卿卿她不會喜歡你的?!鼻淝涫撬男哪В挥兴?,才能讓他冷靜下來。

“卿卿不喜歡,對,卿卿不喜歡?!?/p>

“是的,卿卿不喜歡,所以別打了,卿卿呢?去哪里了?”

這句話,讓他瞬間冷靜了下來,妖異的血瞳瞬間不見了。

沐煥嘯看到這里,心就放下來了,他變回上官夜靳了。

本想著問一句的,結(jié)果上官夜靳一個眼神都沒給他,直接朝著角落走過去。

沐煥嘯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角落里有個人,還是個女人。

只見上官夜靳,走過去,單膝跪在地上,由于被上官夜靳遮住了,所以他看不到那個女子的相貌。

他好像對著女子說著什么,很小聲,因為他聽不到具體的,隱約聽到“卿卿”二字。

上官夜靳說的是:“對不起,傾卿,對不起。”

蘇傾卿還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抱著頭喊疼,任憑上官夜靳怎么說,她都沒有反應(yīng)。

上官夜靳慌了,小心翼翼的把她公主抱起來,就向樓梯走去。

“煥嘯,這邊交給你了,人給我留著,我先帶卿卿去醫(yī)院?!?/p>

不待沐煥嘯回答,他就向樓下走去了,那個背影,怎么說呢,有點慌亂,想必那個女子就是好友的心上人“卿卿”了。

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他這人一旦有了在乎的人,就相當于有了弱點。

不過這樣的上官夜靳才多了點人情味,還記得剛在訓(xùn)練基時的他冷冰冰的,像個機器人一樣,沒有其他多余的情緒。

每天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變強,天天高難度的訓(xùn)練著自己,完全不要命的那種,明明身體都快承受不住了,可他還是在練著,直到垮到起不來為止。

他們也有問過他,為什么那么拼命變強,他好像并沒有告訴他們。

后來是在他醉酒的時候,他說“我只有變得很強,才可以保護卿卿,卿卿才不會像璃兒哪樣,離開我了?!?/p>

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璃兒和卿卿是誰,但是經(jīng)常聽到上官夜靳說到她們,卻沒見過他去找她們。

在上官夜靳來的第一年的十二月十二號,他難得沒有去訓(xùn)練,后來到晚上他還是沒有出現(xiàn),他們就去找他了,在他房間發(fā)現(xiàn)的他,他已經(jīng)喝醉了,地上都是空的酒瓶,估計是喝了整整一天了。

他已經(jīng)醉的分不清人了,可是他卻喊著“卿卿”,眼眶都是紅的,瞳孔里布滿了血絲,整個人說不出的狼狽。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那樣脆弱的他,也是第一見到他哭,他在訓(xùn)練里受了很嚴重的傷,血肉模糊,甚至是命懸一線的那種,他都沒哭,說起來,上官夜靳比他還要小個兩三歲。

向來什么都壓不倒的他,卻因為一個叫“卿卿”的人哭紅了雙眼,他就那樣緊緊的抱著一個粉紅色的兔子,一直叫著卿卿。

那時候他就知道,卿卿對上官夜靳來說有多重要了。

等他清醒的時候,他們就問了他:“卿卿是誰?”

上官夜靳回了一句:“卿卿是我的命,我的命都是她的,從前是,以后亦是。”

一直到現(xiàn)在,他都不明白,能讓他說出這話的,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

包子歐文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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