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生花擦了擦眼淚,往城門走去。
來到門口,卻被守衛攔住。
說:“正值新皇繼位不久,又值新皇選妃在即,沒有入城通行令牌者,不得入內。”
離生花聽了,心想:不知這是皇上的規距還是何仁的主意?這可得想個什么辦法才好呢?
報上爹爹的名字?好象城內除了爹爹,還真的一個認識的都沒有呢,連自己的母親姓啥叫啥都已記不起來了。
不妥不妥,這樣,會不會給爹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要不,還是等晚上找個偏僻的人少的地段,偷偷摸進去吧?神不知鬼不覺的。
不過,進去了還要打聽家在哪兒呢,三歲離家,后來都沒回去過,想想也挺麻煩的。
可是,別無對策啊?!
想到此,朝守門的拱了拱手道:“多謝告知,知道了。”
轉身正準備離去。
就見一匹馬疾遲而來,一看就是稀有好馬,到得城門處,停了下來,離生花定睛瞧去:這不是恨若冰嘛!
不禁喜上眉梢。
這時,恨若冰亦是看到了離生花,忙下得馬來。
笑道:“花弟也回皇成啊,這是去觀賞城里的景致還是去會友?分開的時候說不急不急,一路去賞山玩水。哪知跑得比兔子還快,我一路借這匹汗血寶馬日夜兼程,還比您慢了一步呢。”
離生花聽了,不好意思的干笑了兩下。
忙作輯道:“是小弟的失職,早知二哥也回城,就與二哥作伴同行了。也好有個彼此的照應,路上也不會覺得無聊。”
恨若冰聽了,哈哈一笑,道:“好了,都是自家兄弟,也就說了玩玩而已。不過,四弟既已到得城門這兒,為何不進去?還象是要離開的樣子呢?憑您的性子,不到城里玩上幾天,您的好奇心會同意?”
離生花聽了,撇了撇嘴道:“這不正愁著呢,守衛不讓進啊,說新皇剛承位,又馬上要選妃,進出非常的嚴,要有令牌才行。您瞧我這在城外長大的江湖之人,哪里通曉這些規距,且城里又沒認識的親朋好友,再加上又非商賈之流,這辦個令牌估計又得好長時間,還得祖宗幾代的查閱過去,算了,為了省事,還是…”
離生花故意停下話語,四下瞧了瞧,湊近恨若冰的耳朵道:“白天不行,那我就晚上進唄。”
恨若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小機靈,算了,看在我城里有大人物認識的份兒上,今天走回私,跟我進去吧。”
說完,伸手從腰間淘出一枚令牌來。
離生花抬眼瞧去,這枚令牌竟與其它出入的人的不一樣,其它人的是紫紅色的,這枚卻是金色的。
心里尋思著:別是吹牛,人家能進去的可跟你的不一樣,何況,還要帶上一個沒有牌子的我。
正思忖著呢,就見守衛看到令牌后,很恭敬的朝恨若冰行了個禮,抬手放行。
離生花心里暗暗道:哎呀,居然還挺管用,要不,什么時候趁他高興時,問他要個來,以后進出就方便多了。
正籌劃間,就聽恨若冰招手道:“還愣著干嘛,走啊。”
離生花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