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購買歌曲之后，一張曲譜出現納物空間的物品欄中，李凡又將曲譜從納物空間取出。
隨后想了想，找來紙筆，將曲譜從新謄抄了一份。
如果周圍有其他的人的話，李凡可以不將曲譜取出，直接在納物空間里展開查看，一樣可以謄抄。
謄抄完之后，李凡看了看，歌詞能夠看懂，曲卻看不懂，那葉清嫻應該能夠看懂吧？
收好謄抄好的曲譜，暫時不去管它，明天10萬巨款能否到手？就看它了。
……
第二天，差不多和昨天相同的時候，環彩閣昨天的那間休息室里，林嘉說道：“嫻姐，你說他會來嗎？該不會他昨天只是在裝逼，今天不會來了吧？”
葉清嫻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感覺他應該會來吧。”
林嘉道：“我看他多半都不會來了。”
正說著，敲門聲傳來，李凡再一次出現在門口，和昨天一樣。
“竟然真的來了。”林嘉頗有些詫異。
葉清嫻瞪了林嘉一眼，而后起身對李凡說法：“李公子來了，歡迎。”
李凡笑笑，來到昨天的坐過的位置，坐下，將曲譜取出，說道：“作品我帶過來了，葉小姐先看看吧。如果覺得合適，我們就成交。”
“啊？哦...好。”葉清嫻差一點沒有跟上節奏，她沒有想到李凡會如此的開門見山，沒有一點廢話。
林嘉也同樣詫異，一雙美目盯著李凡看了好一會兒。
葉清嫻接過曲譜之后展開，林嘉也趕緊湊了過去，她很好奇敢開口索要10萬只賣演唱權的歌曲，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兩人都是先看歌詞，這是一種習慣，一首歌好不好？歌詞是非常重要的。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獨。
夜深人靜時，可有人聽見我在哭？
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跳舞？
……”
無論是葉清嫻，還是林嘉，都再也移不開視線，她們一句一句的往下看，看得很慢，似乎有些不舍得一下子就將整首歌詞全部看完，又似乎有些不太忍心往下看。
她們不忍心看到一個癡情的女子的聲聲悲歌。
嗯，或許也不能說是悲歌，那個女子的心里應該是很滿足的，如果她能夠在心愛的人兒面前，跳完最后一只舞的話。
只是，她的這個心愿能夠得到滿足嗎？
也許能，也許不能。
她已經愛得如此卑微和癡情，但...這又有什么用呢？
曾經的海誓山盟，曾經說要天長地久，都已經化作了虛無。
人間最苦的人，便是癡情人。
這是一首癡情的悲歌，為什么有人要寫出這樣的歌？讓人傷感，讓人悲戚。
是愛得太深？還是傷得太重？
終于看完了最后一句歌詞，葉清嫻將曲譜合上，卻久久沒有說話，林嘉也沒有說話。
李凡心里一聲嘆息，雖然這只是一首歌，但他知道，世間真有這樣癡情的女子。
她是幸運的，有一個可以讓她如此癡情的男人，在她的生命中出現。
她又是最可悲的，她只能無力的看著，那個她深深愛著的男人，為另外一個女子披上嫁衣。
幸運，卻最可悲，這是命運無情的捉弄，唯有一聲嘆息。
過了良久之后，葉清嫻輕聲說道：“李公子，這歌我買了，10萬塊只買演唱權。”
林嘉也沒有說什么，她的眼眶已經微微有些發紅，她正值青春年華，或許曾經也深深愛過一個人。
李凡也輕聲說道：“葉小姐不將曲也看過之后，再做決定嗎？”
歌詞非常重要，但曲有些時候更重要。如果僅僅只是詞好，曲不怎么樣，唱出來之后能讓詞瞬間降低幾個檔次。
詞、曲、意完美融合，才是一首真正的好歌。
葉清嫻搖頭道：“不用了，僅僅只是歌詞就值了。況且，能寫出如此歌詞的人，曲自然也不會差。”
李凡點頭，這樣說倒也有道理，說道：“葉小姐夠爽快，成交！”
葉清嫻這才又翻開曲譜，打算看看曲。不是她不相信曲，而是她很想知道，如此凄美的詞，會配上怎樣的曲？
葉清嫻不能自己作曲，但曲譜能夠看得懂。
一邊看一邊思索，一會兒之后，問道：“公子這曲的主要演奏樂器可是陶塤？”
李凡一聽，我擦！挺專業的啊，比我牛逼。
這首《白狐》的主要演奏樂器的確是陶塤。
陶塤是華夏民族最古老的吹奏樂器之一，已有7000多年的歷史。比之擁有9000年歷史的賈湖骨笛，也差不了太遠。
李凡點頭道：“葉小姐非常專業，這首曲子的主要演奏樂器，的確是陶塤。”
葉清嫻點頭，之后又對林嘉說道：“小嘉，去取一個陶塤來，B調的。”
“好的，嫻姐。”林嘉答應一聲，之后快速跑了出去。
很快，林嘉又跑了回來，手里已經多了一個橄欖魚形樂器，應該便是陶塤了。
陶塤的形狀有多種，并不固定，但一般都是管形、橄欖魚形、圓錐形這三種形狀。
林嘉將陶塤遞給葉清嫻，說道：“嫻姐，這個可以嗎？”
葉清嫻接過看了看，說道：“應該可以。”之后問李凡道：“李公子，這個可以嗎？”
“啊？”李凡沒想到葉清嫻會問他，他哪知道可不可以？他只是知道有這種樂器，也見過，但也僅僅只是見過而已。
“這個...可以。”李凡自然只能這樣說，他可是這首歌的作者，如果說不知道，那是不是太扯淡了？
葉清嫻又說道：“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李公子可否答應？”
“嗯？”李凡有了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我擦！剛剛應該先讓葉清嫻先付錢的，然后拿到錢之后直接走人，干嘛要等到現在？
“葉小姐請說？”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但話還是要這樣說的。
葉清嫻道：“我想請李公子吹奏一下這曲，我試著合唱一段，可以嗎？”
果然是這樣，李凡就知道會是這樣。
特么的他哪會吹啊？
吹孔他倒是知道在哪？但關鍵是能不能吹響都一定，還吹曲子呢？
亂吹可以嗎？吹響了就行。
這事兒不能干，得想個辦法推脫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