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凌辰下手快,張瑩自然沒有看到報紙。她不知道前兩天的事情,只是囑咐道:“何小姐,你可要忌口,精心點兒,應該不會留疤。”
我點了點頭,手心里的傷口,像開敗的玫瑰花,凄艷,傷痛。
雖然還是假期,但張瑩要輪班,她給我包扎好就得走。我把佳韻帶來的零食放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