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謹看到去了國外又回來了,頹廢的余安,背著書包的應謹圈著拳頭擋住他裂開的嘴,“你該不會真的跑去,跟張寧表白,然后受不了打擊跑回來了吧。”
余安下巴趴在桌子上,“又是那么簡單就好了,張寧可能不是張寧了。你們信嗎?”
噗,向以陽忍不住笑出聲,“你不能因為她拒絕了你,就說燜寧不是燜寧了。”
“燜寧那張臉,從小玩到大哪能認錯。還是我們親自送你們到機場來著。”應謹坐了下來,吸管對準戳破封口膜,喝起了奶茶。
余安望了兩張笑嘻嘻的臉,他沒有一定的證據可以說服他們,選擇沒有再和他們討論。而是岔開話題,問了一個問題,“什么?我之前,張寧不是被綁去了磚窯,回來和你們聊天,有沒有說過她在那里經歷過之前問她,她只說了事情的經過,我覺得她還有沒說完的。確切的說,她不止被困在石場里的磚窯里面,還經歷其他的事情。”
應謹和向以陽回想一下,不約而同地搖搖頭。
“沒有,可能你想多了。”向以陽看著皺著眉頭,眼袋發青的余安。
“你是不是想說,可能燜寧找到了她的父親,偷偷帶回她奶奶的故鄉偷偷安葬。的確有這個可能,但在現實生活里就顯得不太可能了。知道她父親的小名,一定還有另有其人呢,也說不定。現在燜寧病也好了,在她外祖父那里一定得到妥善的保護的。”應謹拍了拍余安的肩膀,對著他說到。
“對啊,現在小寧恢復了健康,你就不要想太多了。現在她離開這里,是是非非也就遠離了她。”向以陽點頭附和道。
“好吧。”他把張寧的電腦,裝進了書包。看向外面艷陽高照,夏天不知不覺又到了。
一起結伴回家的向以陽,看了一眼走路慢吞吞的林徽燃,“這個余安對小寧太癡狂了些,電腦都和她買同款。”
林徽燃停下腳步,微微抬了抬頭,嘆了口氣說道,“以陽,你不用特意說給我聽。我知道的,我有一點喜歡他而已,而那點喜歡是我媽媽為了攀權富貴強加給我的。”
向以陽愣了一下,聽到她這樣說,面露窘況低頭道歉,“抱歉,是我不好。”
應謹原本在思考張寧的問題,被向以陽這么一說,直接打斷了他的思考。
“叫你嘴賤,還不快追。”看到林徽燃抹著眼淚跑開了,向以陽還在傻傻地發呆,他推了一下他。
向以陽被他一說,反應過來連忙追了上去。
應謹看著前面一追一跑的背影,笑了。雙手搭在自己的后腦勺上,背著英語單詞。他要一個可以自己自主選擇的未來,不讓家人們,覺得他是玩物喪志的人。
即使光芒比不上張寧的一點,他也要積極向上。努力活過,總不會留下太多遺憾吧。
經歷過被張寧嚇到睡不著那幾個月,他害怕有一天睜開眼睛,有人告訴張寧不在這個消息,他會以怎樣的心情面對這個消息?
好在虛驚一場,燜寧可以好好活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