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研究室!
一個大型的研究室內,胥易被關在一個特殊的隔離房間中。
白花花的墻壁,白花花的地板,所有人動的顏色都是純白色,狹小的房間內寂靜的沒有半點聲音,短時間還好,如果長時間呆在這里面絕對能把人給逼瘋。
胥易就這么安靜的躺在鐵板床上,一雙犯倦的眼眸顯得異常的冷靜,四肢跟身體全部被加固的綁帶勒緊,完全不能動彈,他也是剛剛醒了沒有多久。
嘭的一聲輕響,加固成三寸厚的鐵門嘭然打開,一個戴著鬼臉面具的正裝男人和身材龐大近有四米高足以抬頭觸碰房頂的龐然大物走了進來,正是之前抓他的兩人,【麥奇】和【伏爾泰】。
“嘿嘿嘿...”一陣怪異的低笑聲從面具中傳出,像是壓抑著呼吸的笑聲,類似于神經不正常的那一種:“你醒了?”麥奇來到危不應的床前凝視著他道。
危不應冷靜的看了兩人一眼,沒有說話,在危不應所理解的此時最聰明的做法就是,在沒有摸清敵人的行動目標之前,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麥奇繼續開口說著,然后語氣突然一變,壓低了撕扯的嗓子面具猛然貼近危不應的雙眼道:“這里,是你的地獄。”
什么?危不應面露驚恐之色,開始嘗試著掙扎,試圖擺脫束縛。
“嘿嘿嘿—”危不應的驚慌行為令麥奇愈加興奮起來了,精神上得到了愉悅的滿足:“不用想了,你逃不出去的,這里的超固鐵磁墻壁可以隔離你與外界的任何聯系,沒用的。”
“你們是貪狼的人?”危不應一開口便是面色緊張的直接質問道。
麥奇搖了搖頭,伸出一根手指擺動道:“不不,應該說,貪狼是我們的人。”說著麥奇將一只手放在了危不應的胳膊之上,頓時胳膊處便傳來了被鐵鉗捏住一樣的劇痛。
危不應忍不住咬了咬牙,微微皺眉,令施虐心里極強的麥奇得到了無比滿意的滿足,告知對方他要面臨的是何等可怕的事情,用語言讓對方失去希望,絕望,乃至崩潰,從精神上最先直接摧毀對方才是麥奇屢試不爽的手段。
“嘿嘿嘿...像你這種連當實驗品資格都沒有的垃圾,是沒有存在價值的。”
“相信我,”這時的麥奇將面具慢慢下拉,露出一雙猩紅陰厲的可怕眼睛森然道:“我絕對能讓你死之前體驗到愉悅的癲狂的,吶,我們現在開始吧?”
說完隨著麥奇按下的一個開關按鈕,上方的天花板突然敞開,一個恐怖的機器從上方逐漸下降。
那猶如一個人體改造的機器,上面最前方是一個電鉆頭,兩邊掛著森寒的手術刀,齒距和鐵鉗,中間位置更是有一個激光設備,這是危不應曾在醫院見過的高科技醫療設備,而出現在這里確顯得極為的可怕。
“不要,不要..”胥易驚駭欲絕的顫聲道,猶如一個要嚇破膽的膽小鬼。
看著危不應臉色的恐懼愈加濃烈,麥奇露出了愉悅的享受低笑,然后下一秒后危不應臉色一變,放大的瞳孔內沒有了半點慌亂與恐懼,臉上浮現了一抹戲謔的笑意,猶如在看一個小丑表演。
以為這樣就能嚇到自己?危不應心中嗤之以鼻的諷刺一笑,作為一個以死亡為享受的人來說,疼痛與恐懼不過是他興奮的添加劑而已。
“哦,那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呢。”胥易輕蔑的看著眼前的麥奇,用一個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說道。
麥奇充滿愉悅笑意的臉旁瞬間僵硬在了原地,看著危不應臉上略帶諷刺的笑容,這時的他才明白,原來自己被他給耍了。
“好大的膽子—”麥奇的臉色變得極度猙獰可怕,眼神陰狠,咬牙撕扯而出的聲音帶著掩飾不住的怒火,切割機轉動起了嗡嗡作響的聲音,猛然拿起骨骼切割機就要對著危不應的頭顱狠狠切下。
嘭—房間內突然被人打開,隨著一聲呵斥之下:“麥奇。”
嗡—
危不應嘴角上揚的笑容還有不屑眼神依舊在挑釁著眼前的麥奇,瘋狂旋轉的切割機距離他的額頭已經只有一寸的距離,可以見到在別人突然闖入阻止的時候他臉上扭動出了可怕猙獰的青筋,顯然是十分的不耐煩。
不過饒是如此麥奇也還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臉上的可怕表情乍然消失,并皺著眉頭不耐煩將面具重新戴上微微轉身,看到來人的那一刻流露出了調侃的輕笑聲:“咦?貝爾特博士?我們的實驗室狂人怎么回來了?真是奇怪呢。”
貝爾特?危不應眼睛的余光正好能夠撇到來人,果然是他,那個在無命村遇到了實驗室狂人,貝爾特,竟然沒有死?
想到這里的危不應也不由的怪自己太著急了,竟然沒有來得及補刀。
“麥奇,這個實驗品交給我,我需要。”貝爾特一改往常的邋遢與癲狂,反而穿著一身正裝打扮的挺像個樣子的直接開口要人。
哦?麥奇輕哦一聲,撇了一眼背后這個膽敢惹怒自己的小子,然后冷冰冰的看著眼前的貝爾特,嘴角劃起一道瘋狂的邪笑道:“我如果...不給呢?”
對于麥奇怪異的舉動貝爾特也早已料到,只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我想你應該不會想惹室長大人生氣吧?”
聽到這里的麥奇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愈加猙獰可怖的扭曲臉旁,顯然對于貝爾特拿室長來壓他很是不爽,可惜在面具之下并沒有人能夠看到。
“呵呵—”輕笑一聲,麥奇來到危不應的耳邊邪笑著低沉道:“可惜了啊,這個世界,又要誕生一個怪物了...”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后麥奇毫不留念的直接轉身離去:“泰,我們走。”
緊接著危不應就看到了貝爾特那看向自己的眼神,從平靜逐漸轉變成邪惡,直到變成邪惡可怕而又無比貪婪的目光,猶如在看一個脫光了的女人一般的貪婪,毫不掩飾著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