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要搭車下山?”司機剛開始還很嚴肅的臉,突然綻放了笑容。
“哎,是的,是的!”我笑著,趕忙上前去,給司機師傅遞了一支煙。
“來,上來吧,我正好下山,帶你們一程!”司機說完,做了一個上車的手勢。
我和晴天互相看了看,笑了起來。
一路上,唱著歌,和司機大哥很嗨的聊了起來,他車子里播放了一首歌,歌曲的名字叫什么,現在忘記了,但是旋律現在還記得,在周星馳演的最后一部電影《長江七號》里,那首歌,是片尾曲。
“我該走了!”離別的車站,我和晴天站在那里。
“奧!”晴天抱著我,有些依依不舍。
“你什么時候,還來找我啊?”晴天閉著眼睛,也許這幾天和我在一起的日子里,她真的很快樂。
“下個星期,周六日的時候,我再來找你!”我安慰著她,不曾想,分別,竟然是這般的令一個女孩不舍。
“奧!”晴天撅著小嘴,最終還是松開了我的手。
登上從昌黎開往秦皇島的高客,透過窗戶玻璃,我向晴天招了招手。
路上,思緒隨著疾駛的客車,回想起和晴天在一起的一幕幕,我想起了她剛剛在車站對我說的話。
“這幾天和你在一起,很快樂!”然后,她又緊緊的抱了抱我。
“我也是。”我撫摸著她的頭,像是在撫摸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
穿越昌黎小城的喧鬧,最終,還是來到了秦皇島,這座大城市的繁華,在建材學院校邊下車后,背著書包,像是回家一樣,推開宿舍的門,不知道,老閆這個懶豬,有沒有睡覺。
“哎,峰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坐在地上不進屋啊?”老閆奇怪的看著我,“這從昌黎回來一趟,人就變了?”說完,老閆拿著肥皂,奔向了水房。
“我方便進去嗎?”我看著屋子里的張冠輝,打量著屋子里的一切,以及剛剛走的老閆,兩個人,應該是沒干什么出格的事。
“方便!”張冠輝點了一支煙,“你特么你的宿舍,你愛進不進。”
我哈哈的笑了起來,“大輝,你猜,我剛以為你和老閆干什么了?”
“干什么?我們能干什么!”大輝說完,哈哈的笑了笑。
我放下自己的書包,與大輝閑扯開了。
“咋了,聽說去昌黎約找你對象去了?”張冠輝看著我,眼神里不懷好意。
“是!”我看著他,我的眼神很真誠,坦率,因為我知道他下個問題是什么。
“你”張冠輝正要張口。
“沒有!”我做個一個手勢,“我就知道你要問這個問題,沒有!”我看著他,眼神里,同樣是真誠。
“放屁!”他狠狠的把煙頭扔到地上,“居然沒有,騙兒子呢?”張冠輝用鄙視的眼睛看著我,然后走到窗臺前,狠狠的朝著窗外,吐了一口痰。
尼瑪,好惡心啊!
“就騙你這個兒子!”這時候,老閆撿肥皂回來了。
“大輝,你是不是有牛皮癬啊?”老閆擺弄著自己的手,“給你撓完后背,我的手怎么那么癢呢?”
“你他媽才有牛皮癬呢!”大輝抓了抓自己的背,“你看看你給我撓的,疼死我了,用那么大勁干嘛?”
我看了看張冠輝的背,又看了看老閆,老閆這孫子,給大輝撓的,這好好的后背,像是猴屁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