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特制,那么肯定不一般。
某些烈性的迷藥都在這一個小小的小籠包里面,這是蘇銘之前突發(fā)奇想為了對付某些生物而特意準(zhǔn)備的。
其中包含七艷散,三生歡和丹等十幾種名字一聽起來就很不好的藥物。
這些東西有些是之前幫派之中搜集到的,有些事優(yōu)化丹藥的時候優(yōu)化出來的,至于為什么能夠優(yōu)化出這種丹藥,蘇銘表示自己也不能理解。
但是現(xiàn)在正好!
讓這傻雕見識一下!順便看一看這十幾種東西的藥性。
白瀚雕在吃下這特制小籠包之后,第一秒,沒有什么反應(yīng),看表情,其雙目微閉,似乎還在回味小籠包的味道。
第二秒,白瀚雕的鳥臉之上有所變化。
第三秒,白瀚雕兩雙鳥眼睜大,淡淡的粉紅色的氣息從它的鳥臉之上升起。
白瀚雕眼神變得急躁,開始尋找什么東西。
但是顯然,這里沒有母雕,也沒有母獸。白瀚雕一雙鳥眼之中充滿了紅血絲,卻不知何處發(fā)泄。
接著,廣場之上的一口古井,就成了它的發(fā)泄之地。
砰!砰!砰!
眾人看著白瀚雕高高翹起的屁股和被他摧殘的古井,聽著一聲聲碰撞,廣場之上的眾人陷入了沉思...
陳玉清眼神呆滯,他本來還在猜測蘇銘這個小家伙能夠在白瀚雕的颶風(fēng)玄氣之下忍受多長時間,但是下一刻,就發(fā)生了這種事情...
伴隨著陳玉清眼神呆滯的,還有其身邊的子柔長老...
子柔眼神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迅速向著蘇銘趕去!
“你給白瀚雕吃的是什么東西!”
子柔身上的氣息凝聚,一陣淡淡玄靈的威勢向著蘇銘壓去。
蘇銘被這子柔長老的玄氣逼得一窒息,向后退了兩步,心里卻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人家天罡宗的玄獸,自己是不是做的有點過了?
但是嘴上蘇銘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沒有啊,只是一種食物而已...”
“什么食物能讓白瀚雕變成那樣?”
子柔長老有些無奈的回頭看了一眼白瀚雕,只見白瀚雕還在進行那個單調(diào)而重復(fù)的原始動作。
蘇銘雙眼尷尬,本以為只能起到昏迷的作用,沒想到這白瀚雕中看不中用啊!
...
子柔身上也沒有帶能給白瀚雕使用的解毒丹,于是,一眾人就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白瀚雕和古井大戰(zhàn)起來...
一天過去之后,白瀚雕鳥嘴吐白沫,終于倒在了地上,蘇銘看著四個看向他的天罡宗長老,有些無辜的聳了聳肩膀。
四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番。
子柔轉(zhuǎn)過頭,此時她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蘇銘你在試煉之中私自動用毒藥毒害天罡宗玄獸,對于這件事,必須有所懲罰!”
蘇銘眼神一閃,怎么還要有懲罰?
“我們決定罰你到天罡宗玄獸峰之上為奴十年!不得異議,即日執(zhí)行!”
子柔長老手中玄氣波動,身影一閃爍,直接將一個寒鐵制成的鐵箍套在了蘇銘手上。
蘇銘在這短短的一瞬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被拷上了這個鐵箍。
“此乃鐵奴箍!為二品玄器,是我們天罡宗對奴仆的控制玄器,等你完成了十年奴役,我們自會放你離開。”陳玉清淡淡的說道。
這次雖然看似是懲罰蘇銘傷害了白瀚雕,其實也是幾人在為自己的面子出一口氣。
這一天之內(nèi),他們幾個受到各種各樣奇怪的眼神...
白瀚雕如此失態(tài),他們也脫不了干系。
但是歸根結(jié)底,還是蘇銘這個小子!
大人物都是要面子的,蘇銘這次意外鬧的他們很丟面子!所以肯定要懲罰!
...
...
四周的少年們也聽到了子柔長老對于蘇銘的懲罰決定。
頓時一個個笑了起來。
“為奴十年?那豈不是廢了?”
“十年啊,他將錯過修煉的最好時間,從此成為一個廢人!”
“這不是那一日和段三生在福鼎酒樓作戰(zhàn)的小子嗎?今天輪到他倒霉了!哈哈!”
段三生在一旁角落之中看著蘇銘漏出陰狠的神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
“等等,我現(xiàn)在是不是不用進行其他試煉,就能進入天罡宗了?”就在一眾少年幸災(zāi)樂禍的時候,蘇銘腦回路越發(fā)的清奇。
你看看別人還要忙于三項測試,自己只不過是付出了一只小籠包的代價,就成功的進入了天罡宗,這筆買賣還是很劃算的。
...
剩下的幾天內(nèi),各地的俊杰們分別參加三項天罡宗的收徒選拔。
資質(zhì)一項,勸退了無數(shù)人。
資質(zhì)一共分為九品,一品最差,九品最佳。
若是資質(zhì)低于三品,便是不合格。
至于測試資質(zhì)的東西,是一塊造型奇特的石頭,一個長老手里捏著它,有人測試資質(zhì),便輸入一道玄氣,玄氣進入此石之后便會現(xiàn)實測試者的資質(zhì)。
“段三生,五品!資質(zhì)合格。”
段三生看著自己顯示出來的五品資質(zhì),嘴角微微一翹。
“五品!這段三生的資質(zhì)高達五品!”
“果然,這么年輕能修煉到玄師境界,不是沒有理由的。”
“對啊,我只有四品,雖然和段三生相差一線,但是卻是天差地別。我們歲數(shù)一樣,段三生卻已經(jīng)進入玄師境,我不知道要在何時,才能突破玄師...哎...”
不僅四周的人們驚嘆,連測試資質(zhì)的長老臉龐表情都有些變化,對段三生有些側(cè)目。
...
蘇銘百無聊賴的四周轉(zhuǎn)著,整個廣場就數(shù)自己最是清閑,連資質(zhì)都不用測,等著他們測完,就可以去天罡宗了...
他聽見了人群之中對于段三生五品天賦的贊嘆,于是向著旁邊一個臉色比較陰沉的青年問道:“五品天賦很強嗎?”
墻角的青年看了蘇銘一眼,回答道:“很強,五品天賦代表著他完全可以修煉到玄宗境界!該死!”
說著,這個青年便狠狠的在墻壁之上錘了一下。
蘇銘笑了一下:“看來你和這段三生之間有很大的矛盾啊,我叫蘇銘,你呢?”
陰冷少年冷冰冰的回答道:“祝若。”
不錯,蘇銘遇到的這臉色陰冷的青年正是那一日在福鼎酒樓被段三生挑釁的祝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