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人性，只是丟掉了作為人的資格。如果連獸性都丟失的話，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伴著掌聲，說話的聲音離楚霄越來越近，而他直接將剩下的那具殘尸踢到了早已等待的人群中。聽到里面磨牙飲血的聲音，轉身便恢復笑臉看著老龍頭。
“我做的事情不會太過分了吧？”
“那是你的事，我只要結果。”
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答案，臉上掛著笑容算作是問候老龍頭。
從他身邊走了過去，楚霄低著頭不知道在笑什么，直到走在最后的錦娘從他身邊經過，卻被楚霄突然出手拽住了。
“嗯？”
前面的幾個人停了下來，老龍頭轉過身看著他。
“要做什么？”
“睡她！”
“！？”
周圍聽到這句話的人都震驚了，但其中最為激動地還數距離最近的錦娘，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楚霄，手里的煙槍都差點掉下來。
“你問過她同意了嗎？”
“為什么要問她？同不同意是她的事，真正起到決定作用的是我要不要睡她。”
“！？”
“有點意思，今晚你給了我太多的驚喜。”
老頭龍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就走，身后的幾人深深的看了楚霄一眼也跟著離開了。只不過他的聲音，還是傳了過來。
“年輕人，給你一個忠告好了。在任何時候都千萬不要小瞧了女人，要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們才是這個地球上的統治者。”
“你是嗎？”
等到他們都走完了，楚霄直接伸手把她又拽回到了懷里，而右手再一次輕車熟路的滑進了衣服里。
“白家少爺，請把你的手拿開！”
背對著自己看不清模樣，但從語氣上楚霄感受到了那份不友好。
“別那么激動好嗎，想必剛才老龍頭的話你也聽見了。現在流星街里的事情也有我的一份，所以……
我覺得我們有合作的機會，不是嗎？”
從后面慢慢靠近貼在她身后，楚霄把手從衣服里拿出來，撩起她的一縷頭發放在鼻尖，嘴角揚起莫名的笑意。
“我想你和那頭豬的關系也正是因為如此吧，我可不相信你們倆出現在一起會是因為愛。
如果你真的給我帶來這樣的驚喜的話，那我也不介意做一回大好人，送你們愛情一個童話般的結局。
只是，我希望所說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周圍的人已經刻意的全都散開了，在這個角落里只剩下楚霄和錦娘兩個人，而勝利的天平已經慢慢朝著楚霄開始傾斜。
因為角度的問題，他的注意力已經從頭發轉移到了耳后，而錦娘的身體開始有點不太自然。
楚霄有充足的耐心可以等待她的答復，身體總要比語言要來的真實，所以他并不著急得到答案，甚至有點期望她可以考慮的更久一點。
“白……白少爺我很好奇，你是對每一個剛認識的女人都會這樣積極主動嗎？”
“當然不是，我又不是那種只是貪圖別人身子的人。只不過你知道嗎，你的一舉一動都吸引住了我的注意力，所以請用你的真誠為我解答。”
“什么真誠？”
“最直接的感受！”
“嘶！”
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接了當的將她按在墻上把衣服從后背撕開。
錦娘顯然是沒有想到楚霄會這樣做，驚慌失措的抓住已經破碎的衣服躲閃著他的目光，而楚霄則瞇起眼睛看著入目中的一片花花綠綠。
“你……！！！”
短暫的出神之后錦娘的眼中出現了異樣的神采，猛地將頭發甩向楚霄，而被他一把抓在手里。
“？”
好像對于楚霄的動作感到很疑惑，她摟著襤褸的衣服陰沉著臉轉過身。
“是在找它嗎？”
笑著將手打開，在他手心里正放著三只袖箭。
“浮世繪和荊棘野，你是扶桑人吧。我想我們會有很好的合作機會。”
將袖箭收了回來放進衣兜里，楚霄看著她現在這幅愣住的樣子笑了一聲，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在她身上，直到轉身離開，錦娘這才反應過來。
“你……你怎么會知道？”
“那不重要，現在我們應該談談合作的事情。”
楚霄頭也沒回的繼續往外面走，而在身后的錦娘咬著嘴唇死死的盯著他的背影。
“那白少爺打算怎么做？”
“我覺得男人和女人最好的交流地點應該是在床上，因為那里才是真正可以做到坦誠以待的地方，也不會存在身高上的差異。
所以……”
楚霄轉過身站在那里，臉上掛著迷之微笑朝她張開了雙臂。
氣氛一度僵持下來，就在他的笑容快要讓臉部的肌肉產生酸脹的感覺時，腳步聲朝著自己靠近了過來。
悄然的掩蓋住眼底的那一抹冷色，楚霄繼續保持著臉上的笑容，隨即重新將她擁入懷中，右手熟練的攀上珠峰。
“我一直以來對于你們的這種職業精神都很敬佩，為了任務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忍受，我覺得我們之間可以建立起良好的關系。”
半摟半擁的姿態楚霄裹挾著她來到了看臺上，此時上面已經滿是廢墟，雜亂中只有嚴禮還坐在那里。
“知道我今晚為什么要帶你來嗎？”
沒有走過去，只是站在樓道口就朝他說話，聽到聲音他一下站了起來。
“堂……”
看著楚霄半天，最終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怎么，聲帶落家里了。有什么你就說，不用在我面前支支吾吾的。”
“我……”
“看起來你這位弟弟，有點被嚇到了。”
眼見著他半天說不話來，懷里摟的那位已經叼起煙槍，笑看著他了。
“關你什么事！”
把手拿出來，楚霄冷眼看了她一眼就朝嚴禮走了過去。
“你！提了褲子就不想認人了是吧。”
“這句話說早了。”
隨口的敷衍了一句，楚霄就已經來到了嚴禮面前。突然一個箭步，他哪里能反應過來，等到近臉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衣領已經被揪起來了。
“已經發生的事情是無法改變的，現在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將你的痛苦同樣疊加到帶給你痛苦的人身上。
放心，在一點上我會幫你，而你只需要跟我說，Yes或者是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