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雖然自己打傷了李青龍,但是他身后還跟著十幾個小弟,對他虎視眈眈。
不,應該是對他感到恐懼才對。
“咳咳。”
楚風輕咳一聲,組織一下自己的語言說道:“我說李幫主,你覺得你現在還準備打我一頓了,還是說準備讓我打你一頓了。”
“楚風,你什么意思。”李青龍怒目而視,死死的盯著楚風,憤怒的說道。
楚風臉一黑,很是不善的盯著李青龍,冷哼一聲說道:“李青龍,什么意思,你他媽的說什么意思,前日想要得到我書山產業,算計與我,今日無緣無故跑來要收拾我也是你,怎么,不打算賠償我千兒八百兩銀子的精神損失費。”
“賠償精神損失費。”
這是要訛詐了,而且還訛詐到我們青龍幫頭上來了。
在書山縣,當年李青龍仗著一手鷹爪功,聚攏了一大群人,欺行霸市,上下勾結,從來只有他訛詐別人的,還從來沒有別人訛詐到自己頭上,今天還是第一次。
不但是李青龍,還有他身后的小弟們都當場一愣,難以置信的看著楚風。
楚風頓時臉都垮了,暗罵一聲,說道:“怎么,不愿意,信不信,我再打你一頓。”楚風說著扯高氣揚的揚了揚自己砂鍋大小的拳頭對著李青龍威脅道。
剛才一番交手,楚風是信心十足。
至于滅掉青龍幫,殺掉他們一半幫眾,楚風可不認為自己憑借一己之力就能夠做到。
李青龍就罷了,他手下號稱有四大金剛,全都是武道一二重天的高手,幫眾加起來三百多人。
不過不是正好沒錢了嗎?
不訛詐你李青龍,訛詐誰?
楚風頓時心里那個美滋滋,這一下好了,增加了一點掌門點,馬上也可以解決財政危機了。
楚風的話讓李青龍神情一窒,狠狠的瞪著楚風,冷哼一聲,轉身對著身后的一個小弟說道:“拿錢來。”
“不是幫主,我們青龍幫獨霸書山,害怕了他一個人不成,只要幫主一聲令下,我立馬召集幫中弟兄,滅了他。”
此人名叫李巖,四十多歲的樣子,秀才出身,不過日子過得卻是緊巴巴的,平時給人寫寫書信,賣點字畫過日子,而李巖卻又喜歡喝喝花酒,還自命自己是讀書人,那一次不是高高興興的進去,鼻青臉腫的出來。
李青龍創建青龍幫的時候,自知自己沒讀過多少書,大字不識幾個,既然建立幫派自然少不了找一個讀書人,這樣不但增加青龍幫實力,說出去也是倍兒有面子的事情。
當即就有了招攬李巖的心思,李巖也是窮怕了,哪里顧得了讀書人的尊嚴,一拍即合,就加入青龍幫,專門幫助李青龍管理幫派事物。
“住嘴。”李青龍狠狠的盯著李巖,說道:“拿來。”
李巖不要看做為青龍幫的二把手,但是對于李青龍還是相當害怕的,被李青龍這一吼,渾身一哆嗦,哪里還敢說些什么,只能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遞了過去。
“哎呀,我說李幫主,就五十兩,你這是要打發叫花子啊。”楚風眉頭一皺,很不高興的說道。
李巖臉色一黑,冷哼一聲,再一次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五十兩銀子拿了出來。
“楚掌門,我身上也就這麼多了,如果你還嫌不夠,可以,跟我們去青龍幫拿,不要說區區一百兩銀子,一千兩也有。”
“好了,青龍幫我今天就不去了,不過我相信我很快就回去了,這一百兩我就收下了。”楚風毫不客氣的接過銀子。
一百兩銀子,也不錯了。
“好了,既然今天的事情是一個誤會,那我就既往不咎了,沒事我就先走了。”
楚風揮揮手說道。
看著楚風轉身離開的背影,李青龍那個恨啊,咬牙切齒的說道:“書山派,楚風,趙清雅,很好,我李青龍不報今日之辱,我就不是李青龍。”
“幫主,這書山派雖然玄陽子老道不在了,但是不說這楚風,還有他師妹趙清雅也不好對付。”李巖心中何嘗不憤怒無比,但是形勢比人強,就連他們青龍幫第一高手,李青龍都打不贏楚風,更不要說其他人。
書山畢竟屬于一個小地方,靠近大山,不要看書山占據了書山縣,三分之二的地盤,也是整個鞍山府,最大的山脈,整個青州排名第二的山脈。
縱橫數千里,海拔三千多米的高度。
“七殺門。”李青龍一字一頓的吐出三個字來。
說道七殺門,李巖心神也為之一頓。
七殺門,整個青州有數的勢力之一,他們卻是一個殺手組織,只要有錢,就沒有他們殺不了人。
在三年前,他們青龍幫跟七殺門打過交道,當時他們正面臨一位武道四重天江湖游俠的危機,在李巖的提議下,李青龍果斷出手,找到了七殺門,五千兩銀子,不出一天,此人的人頭就被交到了李青龍的手里。
而那位殺手,卻也讓李青龍見過一面,那一面不但是李青龍就連李巖也被徹底嚇到了。
看向他們的眼神充滿了不屑,充滿了死亡,仿佛他們在此人眼里就是一直微不足道的螻蟻一樣,隨時可以將他們順手捏死。
李巖權衡利弊之下,點點頭說道:“幫主,放心,我這就去辦。”
七殺門屬于殺手組織,神秘莫測,要想聯系七殺門,必須要去鞍山府一趟,李巖在李青龍的授意下,立馬回了青龍幫帶上銀子就離開了書山縣,直奔鞍山府而去。
“靠,誰在想我了,不會是那個小翠仙吧,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小翠仙的確挺騷的,玩起來一定很嗨,可惜了,自己怎么不早穿越過來,就這樣便宜了前身。”
楚風在離開李青龍后,心中那個后悔啊,那叫一個郁悶啊,要不回去在跟李青龍提點意見,讓他把小翠仙讓給自己。
還是算了。
這個念頭一起,就被楚風拋諸腦后了。
有道是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手足斷了大不了就是一個殘廢,衣服脫光了,豈不是尊嚴喪失,還怎么在書山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