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吳老師和那對父子,我板了臉,雖然心里偷著樂,但在教育的問題上該含糊還是得含糊,不然他永遠不會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陳昏曉,給我過來,你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陳昏曉真以為自己因為我打架有功呢你勞呢,頭也不抬,胡亂吹吹胳膊上剛止血的傷口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