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開始發抖,就好像我是什么窮兇極惡的罪犯一樣,使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他極緩地、一點一點放下馮思宇,怔怔地朝我邁了兩步。
我不敢相信看了他一會兒,雖然二十年的時間占據了百年的五分之一,但歲月似乎格外“厚愛”秦戰輝同志,他才五十七歲,蒼老的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