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嗎?”他們來到這里的第一句話就是來問問這里有沒有人。那些正在休息的流寇看見他們的出現(xiàn),都是極為的驚訝。因?yàn)樗麄冊谶@里的名氣不是很好,所以根本就是沒有來到這個地方。但是面前的這四個人卻是沒有什么顧慮的來到了這里。“這里有人嗎?”北門再次的在這里問了一句。那些流寇們便是出來了一個人對著他們說道“你們是誰?來到老子的地盤是要干什么?”
北門笑著說“當(dāng)然是要住店啊。我看這里的環(huán)境還算是不錯。所以我們就是在這里過過夜。”流寇們大笑“這里是老子的地盤。你們敢在這里過夜?看來你們是不想活了。不過嘛。”他看了云夢和蘭心一眼,笑著說道“要是你們給我們留下一些東西的話,我們就是可以放你們走。”他瞧了一眼北門的包裹,里面鼓鼓的,應(yīng)該是有著不少的銀子。北門看見他們都是打起了壞的心思,無奈的說“本來是不想使用暴力的,但是他們是在是有點(diǎn)讓人不得不打了。”
北門對著他們只是輕輕的揮了一下手,大把的樹葉就是朝著他們飛了過去,瞬間他們就是想壁畫似的掛在了墻上。“蘭心。這里的環(huán)境還算是不錯。我看那里好像是有著一個房間還算是干凈,等到他們打掃干凈了我們再是住進(jìn)去。”趙蘭心點(diǎn)點(diǎn)頭,她想是在欣賞著一件件藝術(shù)品的看著那些被釘在墻上的人。“你們真的是太弱了。好了,這里也是需要有人打掃的,我們只是在這里借宿一晚。所以今晚你們是要好好的把這些是要打掃干凈了。”她的話音剛落那些人就是從墻上掉了下來。此時他們才是知道,眼前的這些人是一個個很厲害的人,他們一個人都是惹不起了。不過還好他們只是住上一個晚上。
蕭山看著這些突然間就是變成打雜的流寇們,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北門你說說你干的這個事情。你這個是讓他們都是成了這么勤快的打雜的。這個事情要是被傳到了江湖上,會不會是成為一個很好玩的事情啊。”北門的聲音從前面?zhèn)鱽怼拔沂翘珣辛恕D銈円彩勤s緊找找自己想住的房間吧。”北門他們選的是一處靠近山中泉水的房間,據(jù)說是因?yàn)橼w蘭心說晚上聽著這個水聲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是可以去助眠的。而蕭山他們卻是選了一間靠近下山的一個房間,不過這個一看就是云夢的主意,因?yàn)檫@里竟然是有著一些淡淡的藥味。
他們住的地方在以前的的時候是一個小小的村莊,只是因?yàn)檫@些流寇的到來才是讓這里徹底的冷清了。這里的食物素材還是準(zhǔn)備的不錯的,北門他們很是簡單的就是找到了那些流寇藏起來的食物,北門笑著說“這些家伙還是真的會享受啊。這些這么難找的野菜都是有著一大把。”說著他拿著手里的野菜對著周圍的人說道。那些流寇則是哀求道“能不能給我們留一點(diǎn)啊。”蕭山笑著說“滾。沒有殺你們就是已經(jīng)很不錯了,還要在這里得寸進(jìn)尺?”云夢看著他們的那一副可憐樣忍不住的說“蕭山。北門。要不我們就是給他們留上一點(diǎn)吧。”她是醫(yī)者,所以就是有著很大的慈悲心。
可是蕭山卻是說道“我記得有一句話說的是,見者有份分一半。所以云夢啊,這個慈悲心還是收起來吧。”可是一旁的北門卻是說“我們畢竟是給他們帶了一些麻煩,所以他們今天晚上的飯,你來包了。”蕭山大喊“我不會做。”可是北門卻是將做好的飯菜送到了房間里,并且是讓云夢也跟著過來。“蕭山,加油。”
這晚,北門只是吃了幾口便是來到了這個小小的村莊中間。隨意的找了一個地方,就是繼續(xù)喝著酒看著星星,他這一待就是好長的時間,就是連這個蕭山的出現(xiàn)他都是沒有注意。“北門,你又是在想些什么呢?”他連著叫了好幾遍才是將北門從那種特殊的神態(tài)中給喚了回來。“哦。沒有在想些什么。蕭山,他們都是還好吧。”蕭山點(diǎn)點(diǎn)頭“都是還不錯的。不過你是怎么想的叫我去給他們做飯?”北門說“因?yàn)槲沂怯惺虑榻兴麄內(nèi)ヌ幚怼!闭f著他就是將那些回信放到了蕭山的面前“我叫他們的去的就是這些地方。他們的是死是活我完全的不在乎,但是我要知道他們的那些具體的東西,這樣日后去拜訪的話也是會有著很好的準(zhǔn)備。”
蕭山說“那好吧。那就是便宜他們了。”他們兩個在這里說了半天才是發(fā)現(xiàn)趙蘭心也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跑了過來。她抱著北門說“你怎么是一個人跑到了這個地方?現(xiàn)在這里這么冷的,你不是應(yīng)該是去好好的休息嗎?”北門笑著指了指天上的星星說“因?yàn)檫@個東西啊。星空可是最好看的。”趙蘭心撇撇嘴,“你一定是在想些什么事情。不過我也是不問,因?yàn)槲抑滥闶遣粫嬖V我的。給你商量一個事情,到了酒峰的時候蕭山他就是要娶妻了,你說我們是要給他送上什么樣的禮物啊。”蕭山聽見這句話,也是說到“是啊。北門,你要給我送些什么禮物呢?”北門說“不送。慢走,不送。”
他這個是要將這個蕭山直接給趕回去,而蕭山瞪了他幾眼轉(zhuǎn)身就是走了。趙蘭心說“你趕緊說我們給這個蕭山送些什么樣的禮物?”北門想了想說“要不就是給他送一點(diǎn)實(shí)質(zhì)性的東西。不過這個東西是在酒峰上。等到了酒峰就是知道了。”又是在打啞語,這讓這個趙蘭心很是不高興,不過她一想到就是可以很快的去酒峰了,便是沒有在意這些不太好的啞語。“對了,我想起來了,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一下。”趙蘭心忽然間是想起來了什么樣的事情,急忙從北門的懷里做起來對著北門說道。“你看看這個。”她從隨身攜帶的一個小小的包裹里拿出了一個很古老的卷軸。“這個卷軸,我皇兄說已經(jīng)是存在了好長的時間了。但是沒有人可以是打開它,皇兄說他要把這個作為祝福的禮物給我們。”
北門震驚的看著這個卷軸,他就是因?yàn)檫@個東西才是會來到這里,沒有想到這個卷軸會是出現(xiàn)在這里。趙蘭心也是看見了北門的那個震驚的表情,她問道“這個卷軸上有著什么樣的東西嗎?你是不是看見了什么了?可是我什么都是沒有看見啊。”說著她還故意的看了這個卷軸幾眼,但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北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對著趙蘭心說“蘭心。這個卷軸的年紀(jì)真的是很古老的,我也只是震驚于它的年紀(jì),但它的價值我不好說。蘭心你有嘗試著打開它嗎?”趙蘭心搖搖頭,她覺得這個神秘的東西還是讓這個北門來看看比較好。
北門說道“那么你就是嘗試著去打開一下,說不定你就是這個卷軸的有緣人。”他的話語里充滿了急切,心里也是多了那么一絲絲的希望。趙蘭心將信將疑的拿著這個卷軸手上的力氣也是用了不少,可是她突然間就是發(fā)現(xiàn)這個卷軸竟然是這么輕松的就是被打開了。趙蘭心驚訝的說“這個有點(diǎn)不太對勁啊。北門,我給你說,這個卷軸在打開的時候都是有著一個淡淡的白光出現(xiàn),然后就是將那個想要去打開它的手給彈開。可是我竟然是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北門,難道說我真的是這個卷軸的有緣人?”
北門的話應(yīng)驗(yàn)了,不過他本人倒是沒有多大的意外。“你就是這個卷軸的有緣人。這一點(diǎn)是毋庸置疑的,因?yàn)槟愦蜷_了它。”卷軸上突然間出現(xiàn)了一道細(xì)小的金光輕輕的刺了一些蘭心的手指,便又是很快的就是消失了。卷軸的異動沒有人發(fā)現(xiàn),北門陷入了沉思,而蘭心則是陷入了驚訝和意外。北門記得在高中剛畢業(yè)的時候,他就是聽藍(lán)心說過這個卷軸的事情,他還記得這個藍(lán)心說“我要得到這個卷軸,它本來就是屬于我的。”那個時候,他還是覺得這個藍(lán)心有點(diǎn)狂妄了,但是現(xiàn)在他是知道了這個卷軸是真的屬于她的。“北門。你看這個卷軸上沒有任何的東西。它是不是出了點(diǎn)什么問題啊。要不我們把它拿到火上去烤一烤?”北門急忙搖頭,“你還是先妥善的保管吧。說不定這個日后就是能用的上。”
趙蘭心覺得北門說的話有道理,所以就是連忙將它給重新的放在了包裹里。“對了。北門,還有一件事情。在我的夢里那個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那個女人,她好像是寫下了這么的一句話,我寫在地上你看看。”說著她就是拿著一個小木棍在地上寫了起來。北門仔細(xì)的看著地上的文字,卻是忍不住的流了淚。“北天安。這個是你的原名吧,這個是你不想接受我的原因。我告訴你,我又一次的決定要好好的等你。直到你出現(xiàn)為止。”
這個是藍(lán)心給他的留言。北天安,是他以前的名字,因?yàn)楦赣H的緣故,所以他改名為了北門。北家是遭遇過一場很慘的事故,雖然他不明白這個事故是怎么發(fā)生的,但是他就是在那個時候改名為了北門,而自己也是在那個時候成為了孤兒。她說要再等我一下,她說要再等我一下,可是我,我回不去啊。“蘭心。天晚了。你先是回去吧,我馬上就是回去了。我在這里在帶上一會兒。”
北門看著地上的字,又是陷入了自責(zé),直到現(xiàn)在他也是沒有想好要是回去的話,該是怎么樣的去補(bǔ)償,去彌補(bǔ)她。現(xiàn)在這個卷軸已經(jīng)在手里了,差的就是秘方和那個酒了。“呵呵,醉夢。現(xiàn)在可是真的是一場醉夢。”他以為到來后會是一場醉生夢死,結(jié)果卻是游山玩水。地上的字被他用腳給磨平了,可是刻在心中的字卻是沒有那么容易的就是被磨平。
等到天亮的時候,云夢從房間里出來,看見了在前面練劍的北門。她好奇的說“你竟然是在練劍?你是不是有著什么樣的心事啊。”北門收劍看著她“你怎么會是這么想?”他用衣袖輕輕的擦了擦臉上的汗,隨手拿起旁邊的酒葫蘆就是大口的喝了起來。“因?yàn)槟愕倪@個舞劍是真的很少看見的。咦,那些人是誰?”云夢指著那些在北門的前面的那些黑壓壓的人說道。
北門也是有些好奇,不過在他仔細(xì)的查看了一下后便是說道“沒有事的。他們不過是這里的原住民。現(xiàn)在那些流寇都是被趕走了,所以他們就是又回來了。只是因?yàn)槲以谶@里,所以他們就是只能是在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我們。”云夢恍然大悟,“原來是山民。但,那些流寇你都是把他們趕到什么地方去了?”她看著北門的那個眼神,心里突然間有了一些不舒服“你是不是讓他們?nèi)ゴ蛱揭幌律顪\了?”她往這個方面猜了一下,結(jié)果就是這個答案。“云夢。你不用擔(dān)心,云家不會有什么事情的。”
“諸位都是起來吧。那些暴徒已經(jīng)是被我們趕走了,你們可以安心的去居住了。”趙蘭心在前面安撫著那些跪拜在他們面前的山民。趙蘭心他們才是走到山門口,就是看見了這些跪在這里的山民。為了安撫他們,趙蘭心只好是將自己公主的身份給亮了出來,這樣才是將他們給全部的安撫好了。“這個安撫人的工作真的是太累了。”等到山民們都是散了趙蘭心對著北門說道,她還故意的用手絹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細(xì)汗。北門笑笑“這個就是你的皇兄未來要做的事情。走吧,我們也是要出發(fā)了。”
這次駕車的人換成了北門,而蕭山則是躺在了云夢的身上呼呼大睡,照他的話說“這個就是自己應(yīng)得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