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初雖然跟在夜君馳身邊做事,但是自認為還沒到那種地步,于是便好言開口道:“把你做過的事情全部說出來,或許少吃點苦。”
顧常微微一愣,然后死活不承認,于初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轉身離開房間,講顧常交給其他人審訊:“夜少只要結果。”
這就是要放開手腳的審。?
審訊的過程很殘酷,這些人都是夜君馳的人,自然是知道他的手段,于初坐在監控室,看著房間的畫面,之間兩個人拿著一把細針,一根根的插進顧常的手指和腳趾。
看的于初看的是滿身的雞皮疙瘩,于是便離開了監控室。
約莫一個小時,便審完了。?
已經審問清楚了。?
確實就像在醫院說的一樣,自己將顧皓的剎車線剪斷,然后造成的車禍事故,
不僅如此,就連五年前若南初出的車禍也是他所為,目的就是為了拿到顧氏。
可惜當年不知道到怎么回事,若南初確實安然無恙的回來,于是顧常便和張玉商量著怎么讓若南初將顧氏交在他手上。
后來張玉便找上了陳民,在他那里拿了迷幻劑,每天都在給若南初下藥,導致她精神恍惚,然后便對外稱若南初精神有問題,便將她送往了青山精神病院。
“原來顧常居然這么狠毒,居然給自己的親侄女下迷幻劑。”于初在心里想著。
那時候的若南初剛滿十八歲,變承受了這么多的事情,她到底是怎么堅持過來的。
若南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她慢慢撐起身子下床。
這里是夜君馳的別墅,她朝臥室外走去,沒看到夜君馳。
若南初忽然覺得心里悶的慌,有什么東西堵在自己的胸口,讓她很難受,她突然想要逃離。
于是便朝別墅外面走去。
若南初坐在門口的一排椅子上,暖黃色的燈光照在她的臉頰上,燈管里時不時的幾只飛蛾飛來飛去。
夜君馳找到她的時候,便看到這樣的場景。
若南初穿著白色家居服,屈膝坐在椅子上,將頭深深的埋在膝蓋上,身體時不時的顫抖。
她在哭。
夜君馳很揪心。
他走上前,輕輕的將她抱在懷里。?????
若南初抬起眼看著她。???????
她漂亮的眼睛浮腫。?
“顧常害死你的父母,他已經認罪了,無期徒刑,但是我會讓他死。”夜君馳柔聲的開口,雙手固定這她的肩。
若南初輕輕點頭。?
“我知道你很難過。”??夜君馳將她摟在懷里,低聲開口。
若南初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靠在他的胸口。
“難過就哭出來,哭出來就好了。”夜君馳再次開口。
這樣沉默不語的若南初讓他很害怕,感覺她就像要遠離他一般,抓不住。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堅強了,不是早就知道是顧常害是了自己的父母嗎?
但是親耳聽到之后還是很意外,也很憤怒,最后怒極攻心而暈倒。
從小,父母把她捧在手心里疼,不管是若南初要什么,顧皓都會去滿足。?????
若南初繼續沉默,腦海里全是父母的身影。
夜君馳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初初,難過就哭出來。”
若南初一聽到夜君馳叫她初初,想到自己的父親也是這樣叫她的,于是便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夜君馳輕輕的抱著她,若有所思!
若南初褲累了,便又靠在夜君馳的胸口睡著了,她睡著非常的不安穩,就算是在夢里也是在時不時的抽泣。
若南初一直帶在夜君馳的別墅沒有出門,一周后,夜君馳告訴她顧常已經死了,說是在監獄自殺了。
若南初微微一愣:“自殺!”
之前不是說是無期徒刑嗎?這么才幾天的功夫就自殺了,顧常的死肯定是和夜君馳有關的。??
“嗯,我讓人做的。”夜君馳淡淡的開口,將若南初抱在懷里,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這幾日若南初每晚都睡不著,總是在夜里哭喊著醒來。
夜君馳知道,顧常沒有死是若南初心里的刺,所以她難以安睡,于是便去了監獄,雖然夜君馳的勢力在東南亞,但是監獄里還是有一些他的親信,讓里面的人將顧常殺了在制造成自殺的場景。
監獄的獄警對于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直接將顧常的尸體運送出去。
夜君馳將她轉過來,面對這自己,他伸手捧著她的臉頰,消瘦了不少。
“夜君馳,謝謝你!”若南初開口。
“我要收謝禮!”說完低頭要吻若南初。
“·····”
世事真是難以預料,如果不是遇到夜君馳或許她現在還是在原地打轉。
所以這一次,若南初心里很感激他。
“初初,以后我會陪在你身邊的。”夜君馳放開她之后,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再次開口。
有些話聽多了,心里就會落下痕跡。
若南初承認這一次,她心動了。
她突然覺得這樣子也挺好,安安靜靜的陪著他。
若南初低垂了羽睫,她伸手緊緊抱住了夜君馳
她的臉頰緊緊的貼在夜君馳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
“嗯”?若南初喃喃。
下午的時候,若南初打車去了顧宅。
“南初小姐,你來了。”陳伯看到若南初,趕緊上前迎去。
“嗯”若南初淡淡回應。
“警局傳來消息說老爺在監獄自殺了?”陳伯開口道。
“他罪有應得,陳伯,這里有一些錢,你拿著離開吧。”若南初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遞到陳伯手里。
“南初小姐,這·····”陳伯沒有接,對于這件事有些疑惑。
“這里要被查封了,顧常欠了不少的錢,那這里來抵押了。”若南初解釋道。
對于這件事情,若南初也是在來顧宅的路上接到銀行的電話,說顧常欠了銀行不少的錢,房子要抵押出去。
就算這座宅子沒有被抵押,她也不會住在這里了,這里已經被顧常弄臟了,再也找不回小時候的純粹。
“南初小姐,這幾年真的是委屈你了。”陳伯開口道。
若南初笑笑沒有在說話,將錢放到他手上,然后讓他收拾好東西便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