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濃烈的酒味鉆進鼻尖。
“祁占東?”花哨收回腳,皺著鼻子,摸索著把客廳的燈打開。
一看,果然是這貨。
“你腦子被驢啃了嗎?不開燈跟個鬼似的。”
她出差之前給過祁占東家里的鑰匙,隔三差五的有文件要往公司拿。
花哨沒多在意,把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