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跟著那個黑衣服的年輕人走進了一間小木屋,屋子里破破爛爛的,一盞高掛的白熾燈亮得晃眼睛,燈光下的椅子上綁著一個男人,男人50多歲,頭發半白,面容臃腫,旁邊直挺挺地站著兩個同樣穿著黑衣服的年輕人。
杜銘哲指著那個手腳被綁的男人說:“就是他!”
周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