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禾晏起的略晚了一些。昨夜想著事情,翻來覆去睡不著,直到半夜才入夢,等醒來,已是日上三竿,今日沒有下雪,出了日頭,她梳洗過后,去正屋用飯,才一走進去,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你怎么在這?”禾晏問。
正屋的桌前,正坐著一人飲茶。青梅立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