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月看著他想,自己永遠不可能找回來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不過這句話不能說出口。
不管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是無所謂了。
瀧月不喜歡自己的事情總是被別人給控制,她現在真的很想回去現代啊,這里一點也不好玩啊。
想到北冥祁對自己這么好,自己還欺騙他,瀧月心里就過意不去啊,不過如果自己說出了事情,北冥祁一定會把贊成當成妖怪一樣的啊。
瀧月不想冒這個險,現在有吃有喝,有軟床可以睡已經很幸福了,瀧月不希望自己再出現什么幺蛾子了。
禱告完畢,眾人一起回去了白澍教。
不過在上山的時候,一群黑衣人擋住了他們:“我說,你們最好把錢財留下來,否則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瀧月大驚失色,不會是又遇上變態了吧。
北冥祁一陣冷笑:“好大的口氣,你們竟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
這座山是白澍教的管轄范圍,不知道這群人哪里來的勇氣,在這里搶劫,北冥祁這個架勢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啊。
瀧月吐槽著,黑衣人已經對北冥祁發動了進攻。
最后的結果當然是,北冥祁不費吹灰之力,那群人就倒地不起了。
北冥祁冷冷的說了一句:“把這些人給處理了。”
北冥祁和瀧月先回了白澍教。
瀧月不知道的是,這里已經沒有那么安全了。
不管是什么,總是有人過來挑釁,瀧月已經受夠了。
躺在床上,想著自己以后應該何去何從呢。
天色又暗了下來。
北冥祁突然又進來,瀧月奇怪的看著他。
北冥祁坐在椅子上:“月兒,你知道嗎,你回來以后,我總是擔心,我們這里會發生什么事情。”
瀧月看著他:“會有什么事情啊,你這么強大。”
北冥祁笑了笑:“你不知道,現在的武林,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們白澍教隨時都有可能被超越的。”
瀧月笑了笑:“那我也沒有辦法,我不會武功,我看我這個護法,你還是換人吧。”
北冥祁搖搖頭:“不行,護法是我爹指定的,他現在不在,你也不能說這樣的話。”
瀧月點點頭:“那好吧,不過,我根本就幫不上忙,我覺得很是慚愧。”
北冥祁嘆了一口氣,轉身走了。
瀧月樂的自在。
瀧月不知道自己還適不適合在這里,不過她覺得,自己就是不想去當什么護法,這個不是她適合的工作。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以后,瀧月突然覺得這個世界上哪里都不適合自己待下去,呆在這里確實很安全,有北冥祁的保護,可是要是沒有了北冥祁,自己就是和一個廢物沒有什么兩樣,瀧月覺得特別的沮喪,她不是那種厚臉皮的人,什么都不會卻占據著這個護法的名稱,自己真的沒有那么強大的內心啊。
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到了這個地方,明明自己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啊,為什么老天爺要這樣折磨自己呢。
窗外又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瀧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突然窗外又響起了一個聲音,瀧月嚇了一跳,不會是哪個變態又找到自己的房間了吧。
瀧月忐忑不安的湊到窗戶邊緣看了一下,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發生,悄悄地開了窗戶,想著要是有人偷襲自己瀧月就大聲喊叫,反正北冥祁的房間離自己很近。
外面一片寂靜,偶爾有幾個蟾蜍的叫聲。
瀧月探出頭看過去,沒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現啊,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瀧月搖搖頭,自己最近真的是神經過敏了,說不定只是鳥飛過自己的窗戶了而已。
好好的睡一覺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
就在瀧月轉身想要關上窗戶的時候,門那邊突然傳出了可怕的聲音,一個渾身都是血的女人闖了進來,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差點在進來的一瞬間跌倒在地上,瀧月看清了女人身上的血,嚇得大叫。
盡可能的遠離了那個渾身是血的女人了以后,瀧月平復下了心情,那個女人還站在那里,滿臉都是血,只露出兩只萬分驚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很是嚇人,也許她自己也覺得嚇人,不過瀧月覺得,目前她自己就是一個可怕的存在。
女人的眼睛一直盯著瀧月,一言不發,不過瀧月可以感覺得出來,她是在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自己,瀧月驚恐的說不出話來,不知道這個女人來自己房間的目的是什么,瀧月結結巴巴的開口說道:“你,你是誰,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女人居然在瀧月說出了這句話的時候,又湊近了瀧月一點,瀧月本能的往后一退,不希望女人離自己太近。
女人的眼珠子黑白分明,但是嘴角突然裂了開來,露出森白的牙齒,還有從嘴角流淌下來的血,那個血居然是黑色的,瀧月唬了一跳,以為女人命不久矣。
女人沙啞的嗓音開始說道:“你,哈哈,很好,我終于找到你了,我要你陪我去死。”
瀧月瑟瑟發抖,看著女人幾乎已經扭曲的面部表情,她實在是害怕極了,自己這是造了什么孽啊,明明自己沒有惹上任何人,可是總是有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人過來找自己麻煩。
看來這個地方跟自己天生就是八字不合了。
女人等不到瀧月的回應,猛地就朝著瀧月撲了過來。
瀧月大驚失色,顧不得姿勢,用一種極其難看的姿勢躲過了女人的突然襲擊。
女人一計不成,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盯著瀧月,笑的分外的詭異,她的軀體特別的碩長,長手長腳,足足高出了瀧月一個頭,幾乎就和一個男人的身高差不多了,穿著綠色的長裙,已經被鮮血給弄臟了,看不清裙子原本的樣式,不過可以看得出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人。
而且就從剛才女人的突然襲擊,可以看得出來,女人根本不會武功,只是憑借自己的力氣胡亂的發動攻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