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凌王淺笑低頭吻上了羅安歌唇,雙臂環繞將她抱得更緊了。
一開始羅安歌整個人都僵到了那里,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內心活動:都已經第二次了!人家還沒有任何的準備。
一時間安歌就陷入了凌王給她的溫柔里,無法自拔...
修長的手指解開了她的上衣的系帶兒,輕輕一拉,香肩半露...不行,安歌的大腦給出了紅色警告,伸手拉住了凌王的手示意他停下...
“怎么了安歌?”凌王聲音沙沙的,極具有誘惑力。
“我..”怎么樣告訴他自己很不好意思。
“今日如若你這樣做...就必須答應我,這輩子都不能再碰別的女人,府中的張蘭煙,宮中的柴靈你更是想都別想!”安歌也不知道怎么就說出了這句,這難道真的是自己的所思所想?凌王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妒婦。
“張蘭煙?本王自是對她沒有任何興趣,平日里那般也只是覺得有意思想氣氣你!讓她管著府中上下事宜,是因為管家王伯家中有事回家數月,暫由她代理罷了。至于柴靈,小時候對她有愧,她真正的親人又不在身邊,拿她當妹妹而已。沒想到這些我的安歌都看在眼里了呀。”凌王意味深長的看著羅安歌。
“......”羅安歌沉默,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請問安王妃,我可以繼續了嗎?”凌王壞笑。
安歌小臉通紅微微點頭默許......
燭蠟熄滅,簾幔放下,床榻下面整整齊齊的放著兩雙鞋子。漆黑的夜里就連天上的月亮也害羞的藏到了云層里面。
雞鳴了三遍羅安歌才從睡夢中醒來,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凌王在床的一側,支著頭淺笑看著她。
“啊..”還以為是在做夢,沒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安歌害羞的把被子蒙過頭頂,試圖逃避自己。
“該起床了,本王的肚子都餓了好久了。”凌王搖頭表示無奈,自己只好拉開被子先起身穿衣。
“你...你先出去我再穿衣起床。”聲音從被子里傳來。
“沒想到我的安王妃呀,如此害羞,那為夫就先出去了。”凌王
只聽見門“吱呀”一聲,屋里便再沒了動靜。過了許久安歌才把腦袋從被窩里探出來。
一張抑制不住滿心歡樂的少女臉,正對著羅安歌。
“哎呀,嚇死我了,你怎么在這?!”
“哈哈哈,我早早地就在門外候著了,剛看見王爺出去,我便進來為王妃梳洗啊!誒,怎么樣?怎么樣?有沒有母憑子貴啊?”玉兒
“我...我不懂你在說什么!”剛退下去的紅暈又升了上來。
“哼!王妃騙人!我才不相信呢,不懂才怪!”玉兒佯裝生氣,轉身去幫安歌拿衣服。
“怎么啦?還生氣了?”安歌邊穿衣服便詢問旁邊的人兒。
正在忙著整理床鋪的某女子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好像發現了什么突然變得激動起來“哈哈哈,安王妃,你以為什么都不說,我就不知道嗎?”
“知道什么?”安歌不解的轉頭看見玉兒指的方向床單上有兩三點血跡,霎時間羞紅了臉。
“沒想到,小玉兒年紀不大,懂得還不少呢,嗯,看來,本王妃得抓緊時間為你尋一門合適的親事了。”
“哼,王妃怎么說我都不怕!略略略,你先去吃早飯,我呀,去把王妃的床單給洗了去。”玉兒做了個鬼臉,抱著換下來的床單哼著歌往后院走去。
笑完過后房間里安靜下來,看著從小跟著自己一同長大的玉兒離去的背影,莫名的傷感涌上心頭,每天總是說將她嫁出去,可是那一天真的到來的時候自己還舍得嗎?
后院浣衣房
玉兒在清洗衣物,一抬頭便看見,小媚拿著一堆衣服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看到前面洗衣服的那位更是一臉得意,“呦,玉兒姐姐也在洗衣服啊!”
“嗯!”玉兒頭也不抬,專心做著手里的活兒。
“哎呀,你看皇后娘娘賞的衣服那么多,我們家蘭王妃一天一身兒,一個月都沒有重樣的,這可苦了整日洗衣服的我了。”小媚故意說給玉兒聽。“誒!聽說,王爺昨個兒夜里去了安王妃房里,不會兩人又是分床睡的吧,上次我可就聽說了啊,玉兒姐姐你是安王妃的貼身紅人,你快詳細的說一說,到底是怎樣的啊?”小媚一臉八卦。
“主子的事情,我們做下人的不好亂嚼舌根,不過,今日我早上去收拾床鋪的時候,發現這床上有點點血跡,我這才拿來洗的。”說完不忘瞟她一眼,你想聽我便告訴你,好讓你回去稟報張蘭煙,氣死她!
“啊?”小媚臉色突變,但又轉念一想:“呵呵,不會是你家主子的月事來了吧?”
“這個月主子的月事剛過去,這件事我最清楚不過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小媚一聽這話,起身走了。
“哼,小賤人,跟我斗!”
張蘭煙房內
“蘭王妃,不好了,我剛在浣衣坊聽見…”小媚氣喘吁吁話都說不完整。
“瞧你那不成氣候的樣子!什么事讓你著急成這樣?”張蘭煙繼續端起茶杯喝水。
“蘭王妃,事情是這樣的我在浣衣房……”小媚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了張蘭煙。
“什么!竟有此事!王爺還當真和那個賤人圓了房!那我在這王府的地位將會日益下降。”張蘭煙將茶杯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杯子頓時裂開了,水從裂開的縫里流到桌子上,又啪嗒,啪嗒的滴落到地上,“那個小浪蹄子不好好伺候自己主子,還敢四處炫耀!呵呵,還真是狗仗人勢!”
“那我們怎么辦,要不要采取什么行動?”小媚
“行動?罷了,暫且讓她們放肆幾天我現在也無暇顧及他們的事情。”張蘭煙嘴角微微上揚。
“蘭王妃,我勸您還是把…把心思放到王爺的…身上,不要…不要引火燒身。”小媚戰戰兢兢的說道。
張蘭煙拿起手邊的軟墊就向小媚砸去,“放肆,我的事兒輪的著你一個低賤的小婢女操心嗎!”
“蘭王妃,我…我錯了,”小媚雙膝跪地,嚇得渾身發抖,自從蘭王妃重逢了金河生,簡直是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