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天榮需要半年?搞沒搞錯,現在資金可是多的一筆,天榮說買就買,哪里需要半年。
只是看到后面那段話,張楚不發瘋就算好的。
這段話是:買天榮商城的錢需要宿主自己出,系統挺多出一半。
張楚眉頭擠成一片,臉色黑乎乎的,像是摸了焦炭一般。
靠自己本是買天榮,這不是要了他的命嗎。
剛學會花錢,就要學會賺錢了。
嘆口氣,哀悼兩聲,這點子要不要太背。
現在張楚已經沒有多余的心情玩了,要考慮考慮怎么賺夠買天榮的錢。
天榮現在起碼價值五百億軟妹幣。
半年時間賺個幾百億軟妹幣,這難度真不小。
有很大的可能會失敗。
雖然沒有獎勵,也沒有懲罰。
隨身試了下,叫上張婉兒去柜臺結賬。
這是一個激動人心的時刻,打臉還是嘲笑,就在此時!
只見張楚拿出一張卡片,刷了一下,順利通關。
這一幕自然被天榮經理看見了,那經理滿臉陰沉,怒視洶洶的瞪著馮婷。
要是因為這丫的,自己這一個月獎金不知道要失去多少。
就因為這丫的,自己白白損失了如此之大的業績。
臉色不黑成煤炭就算不錯了。
一出商城,吳經理嬉皮笑臉的道:“先生,不如去我那也看看,我們那的商品可不次于天宇。”
人不要臉那真的是天下無敵,此時吳經理這臉皮估計一錐子都扎不透。
“不用了,你們天榮門檻太高,我這雙腿有點短,進不去,留步!”
張楚笑著,點了一下頭,將衣服放進后備箱,轉身做進車內。
見到張楚的座駕,馮婷像吃屎了一樣,面色難看的要命。
蘭博基尼的最新款,能買得起這種車的人,能窮?
吳經理見此,急忙深吸兩口涼氣。
馮婷這服務員今天可把他氣得不輕,這么大的客戶,竟拱手送給了敵方商城。
這事要是穿進天榮集團老總耳里,他這個經理就得滾回家種田。
“馮婷,你知道你這個錯誤有多大嗎,因為你的失誤,讓我們商城白白損失了一百多萬,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嗎。”
吳經理面色陰冷,臉色不善的看著馮婷,問道。
馮婷臉色早已變成死灰,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后果,但她不想承受。
這個工作來之不易,他不想失去。
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選擇不說話。
“按理說,發生這種事應該開除的,但念你是老員工了,罰你一個月工資,年終獎去掉,沒意見吧。”
吳經理氣急敗壞的道,轉身離去,回到商城。
馮婷整個人早已石化當場,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多年看不起的‘撿破爛’老同學竟發展到這種地步。
隨手幾十萬的衣服眼睛不眨一下,開的起蘭博基尼。
“張楚,我恨你!恨你!”
馮婷仰天長嘯,她發了瘋的喊,聲音傳遍整條大街。
聽到這聲音的人,在看到馮婷后,都是一個想法:這人怕是個傻子!
如果不是,怎么會做出這樣事來。
吳經理緊鄒著眉頭,穿著天榮集團的工作服,卻做著這樣的事,都把天榮的臉都丟光了。
以后天榮的市值肯定是大幅度下跌。
因為這事,天榮的客人不減少一半都不錯了。
吳經理勾了勾手指,一個穿著不一樣服裝的人走來。
“經理,有什么事。”
這人是個帥氣小年輕,叫周通,因家里老媽生病臥床不起,不得不得出門找高工資待遇。
此時他拿著賬本,哈著腰面對吳經理。
“看到那個穿著咋們集團的員工沒,開了她,一會讓她把這幾天的工資結了。我不想在看見她!”
吳經理冷酷的道,他是勢利眼不假,但他更不喜歡讓集團受損失的人。
不巧,馮婷正好是這種人。
開了馮婷,吳經理并沒有多大感觸。
“我馬上去辦。”
周通轉身離開,找到財務室,把吳經理的話告訴了財務室楚文,也就沒他什么事了。
不多一會,馮婷就會得到這個消息,也是應有的代價。
后來發生的事,張楚不會知道。
離開天榮,來到乾陵汽修廠。
下了車就讓林墨拉著張婉兒回去了,這里可不是女孩該來的地方。
一進廠子,一股濃郁的機油味進入張楚的鼻腔。
張楚的這一身打扮從進入廠房就把十幾個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住了。
“你是哪位?”
廠中唯一一名像是老板一樣的人物問道。
他叫雪勇,是張楚的合作伙伴。
但他卻始終沒見過這位大股東,只收到過一筆巨資。
巨資結尾只有投資人的名字……張楚!
“張楚,你的合資人。”
張楚背著雙手,目光始終盯在雪勇身上。
“你就是張楚!”
雪勇有些懷疑,張楚的面貌太過年輕,雪勇一時間都無法確定。
如果他真是投資人,唯一能解釋的只有張楚是個公子哥,拿零花錢投資。
要知道,乾陵汽修廠可是一直在虧損狀態。
要不是張楚及時出現,早就關門大吉了。
這點錢對一些公子哥來說,就不算什么,只是一點零花錢!
但對雪勇作用確是巨大的。
沒有這筆錢,廠子里十幾個小年輕的工資都開不出來。
也是因為這筆巨資,才給了他周轉的空間。
才得以拖到現在。
聽到張楚說是自己的投資人,雪勇身體一顫,一股不妙的想法騰空而出。
他不是看景氣不好,停止投資了吧。
萬事都要小心,何況還是一座廠房。
“對啊,不然呢。”
張楚閑得無聊到處逛。
這座廠房大小還可以,活也挺多。
剛一進門十幾臺車都停在那等著修。
“這場子夠大的啊,要不要考慮擴大一些,換個位置。”
張楚說道,其實有他自己的打算,要買下天榮是難。
若是只賺不花,也不是沒有可能。
花系統的錢,賺點錢留著買天榮。
“說的輕巧,我的大老板,哪有那么多資金吶。”
這時,雪勇站起身,哀悼一聲。
乾陵能起死回生已經不容易了,要是在投資擴大,那就是純粹在作死。
百分之一萬的賠錢。
“資金倒不是問題,問題是要有那么大的廠子才行。”
張楚說著,隨手摸了一把。
這一把摸得,沒后悔死,全是油煙那玩應。
走到洗拖布的地方,打開水頭。
手都快凍掉了,也沒洗干凈。
“用這個吧,那玩應也就得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