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歌廳門前,一輛黑色蘭博基尼停下。
張婉兒開車門下,來到后座,‘啪’的一聲,稚嫩的手,乎在張楚那白胖的臉上。
“殺人啦,殺人啦!”
不明所以,張楚抬頭就喊殺人,如果不是,怎么會這么疼。
睡意朦朧,一抬頭看是張婉兒,張楚躺在后座,猶豫了。
合著是被自己親妹妹呼了一巴掌。
怎么合計,怎么委屈……
“起床了懶蟲,你不是要唱歌嗎,你不是要跳舞嗎,歌廳都到了還不起床?”
震耳欲聾的尖音少女音席卷而來,張楚晃了晃腦袋,清醒一下。
“停停停……”
連說數(shù)個停,張楚急忙打住。
他感覺要是再來一嗓子,自己這個耳朵不用要了。
音量太大,耳朵要聾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歌廳?”
下了車,宏偉的建筑映入眼簾。
高樓大廈上掛著‘KTV’三個字母。
“傳說中的歌廳?”
林墨聽到這話,本能的挑了挑眉。
這話確定沒毛病?
什么叫傳說中的歌廳,難道說,這老板沒來過這?
那也不對啊,哪個大家族的子弟缺少錢了。
有了錢不上歌廳玩?
沒見過呀……
“老板,不是我說啊,你這詞用的確定沒毛病?怎么搞的像沒來過歌廳一樣。”
林墨帶著墨鏡,鄒眉問道。
“對啊,沒來過,只是聽過。”
張楚伸個懶腰,應(yīng)聲道。
林墨做出一個奇怪的表情,開車數(shù)年,什么樣的人都見過,唯獨,他就沒見過張楚這樣的。
有錢沒上過歌廳……
也就呵呵了……
“我說,俺們就沒來過這種地方,你至于作出那種表情嗎,很難看的知道不。”
見林墨那奇異的表情,張楚頓時不高興了。
生活不就是過給自己的嗎,為什么還要在乎別人的看法。
真是搞不明白……
“沒事,沒事,咋們進去吧。”
林墨打住,腦袋像個撥浪鼓似的瘋狂搖擺起來。
“進啥啊,那誰不還沒來嗎,我這頓飯都沒吃呢。”
張楚搬出凳子,坐了一會,拄著下巴四神無主。
這年頭吃個飯容易嗎,不是遇到殺手就是刁難。
為什么吃個飯要這么難!
人生簡單一些,快了點不好嗎。
“得,您是老板,聽您的。”
林墨也是沒辦法了,小胳膊擰不過大腿,讓咋滴就咋滴吧。
誰讓人家是老板,自己就是一個小員工呢。
正在等待,系統(tǒng)也來摻和一腳。
“叮,發(fā)布任務(wù)。對手王賀因宿主關(guān)系,傾家蕩產(chǎn)顧殺手,為了更好地活著,為了更好地為祖國做貢獻,請零經(jīng)驗開集團,系統(tǒng)贊助資金200億軟妹幣。”
“提示:作為最有錢的人,背后怎么能沒有一個靠譜的公司。要求,五年內(nèi)成為華夏最大公司,十年內(nèi)成為世界最大公司。”
“員工:0/50”
“經(jīng)理:0/3”
“保潔員:0/8”
“再度提示:每名員工工資不低于1萬/月
高層不低于10萬/月。”
接到任務(wù),張楚是真的想哭了。
得到系統(tǒng)第一次想哭,開公司,讓他一個零經(jīng)驗的人開公司?
而且員工工資還死貴。
二百億開個集團,難度也太大了吧。
自己種下的果,含著淚也要吃完。
看來以后要做個平靜的人是不可能了。
作為一個集團的幕后懂事,名氣一定要大。
只是這還沒完。
“溫馨提示,開公司怎么少得了錢。每日金錢任務(wù)提升至五千萬。”
看到這條所謂的‘溫馨提示’,張楚真想噴血。
平時的任務(wù)也就一萬兩萬的,這一下子提升五千萬,誰特喵的受得了呀。
還不能拒絕,只能忍耐,只能接受!
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幾分后,雪勇的客戶車駛來。
張楚臉色暗淡的看著雪勇:這丫的終于來了,都餓別糊了。
“我的大老板,您的火鍋。”
雪勇拎著‘高級’塑料袋,瞧了他一眼,道。
把袋子給了張楚,自己進了KTV去玩了。
拿著袋子撓撓頭,張楚探口氣,帶著大伙一涌進入KTV。
拎著袋子,張楚成為最火熱的一個人。
因為別人進歌廳都是帶小姐,張楚進歌廳帶飯。
“找個位置就行,別講究那么多。”
張楚隨意說道,實不然,是他懶得動彈。
大概是以前撿破爛撿的太多,現(xiàn)在動一步都難。
“要不然就這里吧,還算安靜,地方也不錯,挺大的。”
雪勇坐在一旁比較安靜的沙發(fā)上,拍了拍沙發(fā),愜意的道。
“行,就那了,我是不想在動彈了。”
張楚走到沙發(fā)面前,一屁股坐上,手中的袋子找了個盆,放里頭開吃。
把一次性筷子掰開,大口大口的吃。
看的雪勇那叫一個震驚。
“我說,你這是多少沒吃過飯了,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不是雪勇說,五十元一份的火鍋到張楚手里,也就幾分鐘,所剩無幾。
幾分前還是滿滿的一袋子,幾分后,就剩湯了。
“不是沒吃過飯,是有點餓,早上就三個餅,你試試。”
最后一口吃完,張楚含糊道。
“是一個雞蛋餅,一個手抓餅,一個烤冷面十元份的。”
張婉兒小聲說著,生怕老哥張楚聽見。
果然,雪勇聽見大吃一驚。
這三加起來比這份火鍋都多,張楚到底餓到什么份上了。
竟吃了三份……
可怕!可怕!
“小丫頭,就你話多。”
張楚笑著輕拍了妹妹的腦袋。
這一幕大伙都看到了,關(guān)愛啊。
做哥能做到這份,真不容易。
“嘍嘍嘍,你臉色有些紅哦,什么時候臉皮這么薄了。”
張婉兒拉著眼皮,調(diào)皮道。
“你哥我,向來有臉皮厚之稱,臉皮薄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要知道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的道理。”
一提起臉皮,張楚那張老臉立馬厚的跟城墻似的。
估計這一錐子下去,能囊出一絲血腥就不錯。
有些泛紅的臉順便恢復(fù)原樣,變臉比猴子變臉都快。
“哎呀呀,這臉皮還是那么厚,不愧是我老哥,臉皮厚的天下第一,無人能敵!”
張婉兒一旁的吹噓道,在張楚耳力怎么就聽著那么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