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學校,林墨駕車回到別墅。
張楚和張婉兒下了車。
林墨拉著墨靈回到墨家。
這段時間,張楚聯系了市區最有名的家庭教師。
雇金稍微貴點,一天時間就要一千多塊。
教學質量也是最好的。
另一邊,林墨開車在鄉間的路上。
這段路程基本沒有車,林墨的技術也很好。
飆車二十分!
到了家,握著一萬塊的手心全是汗。
她不知道一會怎么和墨安華說這筆錢的來歷。
墨安華的為人她很清楚,能不求人就不求人。
“到家了不開心?”
從后視鏡看著墨靈愁眉不展,林墨問。
“是啊,一會不知道怎么和我爸說。剛上學就回家,也不知道鄉親們會怎么看我。”
墨靈看著手里的錢,煩亂的說。
可是,這一切都晚了。
車已經到了家門口,下也不是,不下也不是。
她摸了摸還在發燙的臉頰,心煩意亂。
一會墨安華問起來,她該怎么回答。
怎么去應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林墨開的轎車又是扎眼的很。
不少村人放下手里的活,來看看這是誰。
畢竟村里沒有誰這么有錢。
誰家都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誰家也不是有錢到買車。
車窗是黑色的,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
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
“我去,這誰家的車,怎么停在老墨家了,難不成是親戚串門?”
“誰知道呢,這一塊漆咱們都賠不起。”
“有錢,太有錢了。”
“哼!那又能怎么樣,我兒子也是出門打工的人,說不上也能買車回家。”
這時,一個看起來較為有錢的主,穿著一身西裝走了過來。
他隨手一模,不要緊,掉塊漆。
“完了,你完了。這可是轎車,一塊漆都值好多錢的。”
“是啊,是啊,就算是窮家蕩產我們也賠不起啊。”
看著眾人議論紛紛,林墨下車看了眼。
一看不要緊,當場石化。
那人還蠻不在意的看著林墨說:“你這車值多少錢,我碰壞一塊漆又值多少錢,說個價吧。”
那人掏出錢包數了幾張大鈔,準備拿給林墨。
“你碰的?”
看著那人,林墨指著擦壞的漆問。
“對啊,這錢你拿著,就當我陪你的漆了。看你這車也不值多少錢,一千塊夠修漆了,說不上還能剩點。”
那人十足大方的將一千塊塞進石化林墨的手里。
正要離去,林墨說:“你家有樓房嗎?”
他這么問的原因是土房子不值錢。
唯有樓房才能值點錢。
聽到林墨的問題,那人笑著看著林墨說:“你這人真逗,我家在城里有套房子,價值五十萬,羨慕吧。這一千給你,我還有事呢。”
“賣了吧,這塊漆的價格遠遠超過你那棟房子的價格。”
林墨看著那人,嚴肅的道。
今天是他開車出來的,現在老板還不在,只能這么解決問題了。
“啥?你瘋了吧,你這車的價格也就三萬不到。你讓我賣房?是你瘋了還是我傻了?”
那人一聽這話,當場就笑了。
林墨這人有點逗。
在他看來這車都不值幾個錢,給一千塊已經是林墨賺了。
還讓他賣房?
傻了吧!
“你認識這是什么車嗎?就你那套房子,也就是這車的十分之一。不用多,這塊漆我讓你陪一萬,剩下的我掏錢。我看你還算是有點錢,一萬塊應該能拿得出來吧。”
林墨上下打量著西裝男。
雖說一身西裝都是冒牌貨,但也是西裝。
拿一萬出來,也算是極限了。
“我去……小子,你這是給臉不要臉吶。老子是什么身份,就你這輛破車,老子就天就算是砸了,也不用陪。一千塊,那是給你臉了,要知足懂不!”
西裝男臉色瞬間變了。
想他西城堂主,對付林墨,那還不是隨便玩。
他什么身份,林墨什么身份,不一樣的。
林墨一聽,看著拍過來的錢,也沒去撿。
今天這個錢要是撿了,丟的就不是他的人了。
而是張楚的人!
點點頭,林墨拿出手機給張楚打電話。
‘嘟嘟’兩聲,接通電話。
“老板,我這邊遇到個找茬的,怎么辦。”
張楚這時正和家庭教師談話,結果卻被林墨打擾。
正想發火,聽到找茬,心里頓時就沒火了。
他微愣片刻,說:“你覺得你要是有實力,就廢了他。要是不行,我讓保鏢過去兩個。”
找誰的茬都可以,找他的茬,想死?
“我覺得您還是親自來一趟比較好,畢竟您才是老板。”
林墨面生冷厲,看著西裝男那不善的眼光。
有點小膽怯的說。
“恩……那好吧,你在哪,我馬上過去。”
“青山村,26號。”
得知地點,掛了電話打給梅映雪。
現在,就這倆人有車。
想他一大老總,還不會開車……
日后出行有點麻煩。
“映雪,開車來接我。天秀別墅區,天陽別墅。”
等著剪彩的梅映雪看到張楚的電話還挺高興的。
可下一秒,她的臉色有點不自然。
還有事比剪彩好重要?
只是老板的命令不能違背,將一群人解散,開著車,去了別墅區。
到了別墅區卻不讓進,梅映雪只能打電話給張楚說明情況。
了解,張楚帶著三個黑衣人保鏢走到門口上了車,直奔青山村。
別墅里必須要留下三個,以保安全。
張楚可不敢保證哪一時那群殺手回來。
一個小時的路程,梅映雪開車找到林墨。
停車,下車。
張楚看著林墨,拍了拍他的肩膀,問:“誰找茬?害得老子很多工作沒做。”
“那個穿西裝的!”
林墨指著西裝男吼道。
張楚見此,打了個響指,兩名保鏢同時下車,將西裝男包圍。
“你們想干嗎?我可是西城堂主,得罪了我,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西裝男已經徹底傻眼了。
只希望西城堂主的身份能鎮得住張楚。
走到西裝男身邊,拍著他的肩膀,附耳說道:“這個身份很牛批嗎,可惜老子不怕。有本事,就讓你那些弟兄過來,咱們打一場,看看誰更厲害。”
張楚最討厭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