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快也快,通知時間不到一個小時,院子里站滿了人。
大多數(shù)是一身西裝,看起來也養(yǎng)眼許多。
人來的差的不多,一男子上前問道:“何老,您說的極品畫符師在呢?”
“他就是!”
老道指著張楚說。
“他?何老,我稱您一聲何老,是尊敬你,可你也不能倚老賣老啊。畫符師那是什么概念,咱們這行業(yè)的頭頭,一個小孩子是畫符師,那我們這些人又算什么?”
男子不屑的道。
無奈,張楚太年輕,輪誰也不會相信畫符師會這么年輕。
就算是他們這里年紀(jì)最小的都是30歲,還問的這人。
張楚看樣子不超過20歲,你告訴他們這是畫符師?逗比呢?
“信不信由你,不過他確實是畫符師,得罪畫符師的下場你也懂,不需要我說了吧。”
何老頭捋著胡子說道。
男子走到張楚面前,掃了眼他的著裝,“畫符師?那就請你現(xiàn)場畫一張符咒讓我們大家開開眼。”
男子姓慕容,是那支神秘部隊的一個小員工。
因他長和這些人打交道,算得上是那支部隊的外交人物。
正因為昨晚的事,讓他們焦頭爛額。
這時何老頭突然發(fā)消息說遇到極品畫符師了,他立刻放下手頭所有工作來見這個極品畫符師。
只有要極品符咒,破解昨晚的事很容易。
“不用了,桌上有一張符,我親眼看他畫的,而且用時沒超過兩秒鐘。一張符,兩秒鐘,你們懂得!”
何老頭的聲音在慕容真身后響起。
慕容真立馬沖了上去,一見,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哪里是極品,都快到神級了好吧。
“這是你畫的?”
慕容真小心翼翼的問。
他可不想因為這么一點小誤會,得罪一名超越極品的畫符師。
那是傻子才能做出來的事。
“不信?那好,多容易,老道,你還有紙嗎?”
張楚此話一出口,何老頭原本平息點的心臟跳躍速度又快了。
還要畫一張?
氣這么多的?
“有的,有的!”
何老頭腦袋像撥浪鼓似的,狂點。
不一會,何老頭拿出十張死符。
張楚拿起筆,隨意揮灑。
半分鐘,十張符成了。
都是天雷符,都是超過極品的。
“這……”
慕容真說不出話了,一張說明不了什么,可十張,能說明的問題就大了。
十張極品天雷符,高級僵尸見了都得跑。
“這什么這,看看你那個沒出息的樣!”
何老如丟人般說道。
“這次叫你們來可不是白叫的,這位是……你叫啥?小娃娃!”
“張楚……”
“哦對,張楚,你們誰看看誰能破了這東西,方可拿走桌面上一張符!”
何老豪邁的說道,臉也不紅,心也不跳了。
十一張符像是他畫出來的似的。
“我靠,不是吧,極品天雷符?破了真能拿一張?”
“還真是極品天雷符,我滴乖乖。”
“何老,這次的問題是什么呀!”
叫聲不斷,都是驚嘆聲。
“小友,你的胳膊借用一下。”
何老一把扯過,對著二十多個天師和一百多道士說:“誰能破了這個,就可!”
不說還好點,一說,不少人打了退堂鼓。
彼岸花?
這玩應(yīng)誰能破?
彼岸花是地府的東西,凡間又沒有。
一群天師都不敢上,道士只能當(dāng)啞巴。
“何老,你這不是難為人嗎?那可是彼岸花,只存在傳說中的死亡之花,誰能破得了啊。”
“就是,就是。”
“哎,何老,你這也太難為我們了。”
“我們雖是天師,可修為都不怎么高,誰有那個能力破了這彼岸花?”
“何老,不是我說你,你這次是認(rèn)真的嗎?這可是彼岸花,一般擁有這個圖案的人,都活不過三天。看這個趨勢,幾天是第一天對吧。”
慕容真看了看張楚手臂上的彼岸花,心里直犯突突。
這玩應(yīng)他能滅,但自身也好不了多少。
“哈哈哈,相信你們都聽說過百年前洛家的詛咒吧。”
何老哈哈大笑,看著小年輕們說道。
“洛家詛咒誰人不知?只要是這個圈的,都知道這件事。”
“可那都幾百年的詛咒了,還能跟到現(xiàn)在?”
“幾百年的詛咒,就算用時間磨都磨沒了,還談什么詛咒!”
一百多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不亦樂乎。
多數(shù)人相信,幾百年的詛咒,不可能到了現(xiàn)在還存在。
那是不可能的。
“哈哈哈,你們說的不錯,一般的百年詛咒但現(xiàn)在,不散也差不多了。可要是詛咒的根源都沒死,詛咒又何談的消散?”
何老一句話,全場安靜。
“何老,你就吹大話,百年前的冤魂,到現(xiàn)在最少也要百年修為。如若不散,修為大增。”
“要真是百年前洛家那冤魂,但現(xiàn)在,咱們早就不是對手嘍!”
探討聲一個個,何老每一句話都能引起一片話題。
“現(xiàn)在關(guān)鍵的事,這東西確是沒散,在留存到至今!”
何老抓過張楚的手臂,說:“這彼岸花如果我沒猜錯,正是昨晚那巨大的陰氣所致,你們懂的,誰知道怎么用雷符,把這玩應(yīng)散了。”
天師們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
雷符這玩應(yīng)是好東西,但除了那些隱世老祖外,誰還會這玩應(yīng)?
雷符的使用方法早就淡漠了。
張楚站了起來,看著一百來人,豪邁的說:“你們也不用這么沮喪,不就是一個彼岸花嗎,有多難似的。”
拿起一張雷符,口中念念有詞,手指一轉(zhuǎn),雷符自然燃燒。
拿著雷符,在彼岸花圖案上一掃。
陣陣?yán)坠庠诒税痘ㄉ吓?/p>
彼岸花顏色越發(fā)淺淡,最終消失。
“雷符的用法多簡單,你們還不會,真不知道你們是怎么當(dāng)上天師的。”
“那些道士我也就不說了,你們可是天師啊,滅厲鬼的選手,雷符都不會用……”
張楚直砸嘴巴,看著這些天師眼光都變了。
身為一個初學(xué)者,他真看不起這些人。
一個個的自稱天師,結(jié)果,連雷符都不會用。
這算哪門子的天師?
“張楚小友,你可以瞧不起我們,但不能瞧不起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