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比天師圈威懾力大得多。
“咱們虛的就算了,要來就來點實惠的。那什么死符你這有多少?多少錢一張,報個價!”
張楚慢引一口茶水,目光不住看著于有才。
于有才,和王有才就差個姓氏,希望這中間沒什么關聯。
于有才笑著說:“我這里有五萬多張死符,一張市場價格是五千塊,我收您一千塊就好。”
一張死符從制作好到他們這群人手里,進廠價是五百塊,賣五千塊只是忽悠傻帽。
天師們明知道不是這個價,卻不說什么。
“一千塊?我是差錢的人嗎?你不是賣別人五千一張嗎?我五萬一張。先來個一百張壓壓驚!”
張楚喝著茶水慢慢的說。
死符這玩應還挺貴,一張五千,
他給翻了十倍,沒事白幾百張死符玩也挺好。
“五萬?”
于有才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去。
五萬一張,這價格他都不敢賣,這要傳出去不被打死也差不多。
五萬一張死符,一百張可就是五百萬。
畫符師當真有錢……
于有才屁顛屁顛的跑進屋內,拿了一百張死符。
“這是您要的一百張老紙!”
張楚拿一張老紙,搓了搓,這玩應和何老頭給的差不多。
“這玩應怎么又叫老紙了,不是死符嗎?”
他有些搞不懂,落雪給出的名字是死符,何老頭也叫死符,到了這里前半段還是死符,后半段改口老紙?
這是什么操作?
“咱們這個圈叫死符,他們賣家都叫老紙,潛規則,你懂的!”
牧嶼附耳說道。
為張楚解釋。
“哦哦,這玩應拿著也不沉,在拿個一百張。”
‘噗……’
此話一出,一口老血噴出。
前面五百萬差點噴,這五百萬是真的噴了。
一千萬就買了兩百張老紙,僅此一家。
于有才又跑到后房拿來一百張老紙放在張楚面前。
他走路都有點打顫。
“你的碼在哪?支持掃碼付款嗎?”
掏出手機,張楚就想掃碼。
這么龐大的數字掃下去估計銀行都要查賬戶了。
一千萬的交易可不是鬧著玩的。
牧嶼斜眼看著,推了推張楚。
墻皮上偌大的二維碼看不到?
掃了一下,輸入一大串數字,幾次確認無誤才按下了指紋。
這一千萬,也不過是把畫符師花費的積分補上了。
才一百點而已。
于有才顫巍著手,掏出手機看了眼那一大串數字,心中莫名的激動。
一千萬啊,整整一千萬。
他于有才如今也是千萬富豪了!
拿上老紙,買了朱炎筆和磨砂,回別墅了。
殊不知,因為工地的拿一張人臉,在場的天師們差點吐血。
一個個攙扶著回去修養。
還要等半夜十二點過來干架,想想身體就不支持。
腎虛了,少熬點夜!
張楚也沒閑著,讓牧嶼磨砂,自己拿著兩百張老紙畫符。
每一張符都很成功,氣的運轉也恰到好處。
張張都是精品!
無聊的時間打打游戲,時間也就過去了。
半夜十二點來襲,工地中站著身體差異的二十多人。
除了道士,天師們都來了。
在這里,不適合道士。
道士來了也是白搭。
張楚把畫好的符分給二十二人,一人能得到九張符。
剩下的符自己留著保命用。
十二點的鐘聲不知何時響起的。
這里很偏僻,但卻能聽到鐘響聲。
慕容真大叫一聲:“不好,是鬼敲鐘,大家做好準備。”
鬼敲鐘,是一種迷惑人心的東西。
屬于鬼打墻的一種。
一旦中了鬼敲鐘,比中了鬼打墻還厲害。
接下來的時間里,無時無刻不是鬼敲鐘的聲音。
到了最后,壓抑致死!
隨著慕容真的一聲大喊,二十二個天師紛紛堵住耳。
好像沒什么用,依舊有不少人倒地。
僅是這一下,損失了一半多人。
五分鐘后,鬼敲鐘過后,僅剩不到十人。
這幾個人都是老者,年齡過六十。
年輕小伙只剩下慕容真和張楚。
慕容真是秘密部隊的人,能逃脫也是身上專用的符起了作用。
張楚是根本不怕,一個鬼敲鐘對他產生不了任何傷害。
“怎么辦?一下倒了十二個,還咋打?”
張楚聳聳肩,看著剩下的老天師們問。
這情況確實有些棘手。
能來這的不是天師中的佼佼者就是年輕一輩天師的王者。
一下去了十二人,不對,應該是倒了十二人,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快看,那人臉變了!”
不知道誰驚喝一聲,帶著張楚,十一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人臉。
這時的人臉果然變了,綠瑩瑩,周圍的陰氣和戾氣似乎都在往哪里跑。
滿滿的變成了笑容,冷笑,一雙眼睛也活了。
綠色,便是人臉的代言詞。
‘咕咚’
不知誰很吞一口唾沫。
活了,他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石頭變成活物,除非各個山頭的老祖出手,否則必將天下大亂。
這東西,被天師巔峰的人物稱為魔鬼在世。
意味著這東西的威力不下于一個魔鬼!
“兄弟們,都給自家老祖發消息,如果今晚不滅了它,以后,怕少不了死人。”
一個白發老頭喝道。
當即拉響了一枚信號彈。
頓時,天空像放煙花一樣,很美。
緊接著四道信號發出,對應的則是四大神獸。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四大神獸的標志也是四大門派的對應標準。
一般這四個圖像不會出現,一旦出現除非有沉重的大事發生。
“小娃娃,我們現在只能先用你的天雷符把這妖物鎮壓,口令是什么,說出來吧!”
一個看試沉穩步伐堅定的老頭道。
張楚也看出了不對,當即手指人臉,喝道:“雷指天,符指地,雷行天罰,滅!”
天雷符本就沒有口令,只是需要將天雷符發揮出威力,就算合格了。
張楚為什么要說這句話,只是瞎編的。
“這是什么口令,怎么感覺都像瞎編的。”
白胡子老頭捋著白胡子,道。
“是不是瞎編的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慕容真可不管這些,當即要做的就是把這東西鎮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