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蠕蟲就算道士和天師,也做不到?jīng)]事,一點傷痕都沒有。
張楚做到了,還只是一點疼。
文志斌還有意思,怕是要血吐三丈。
面對一堆骨頭架,張楚絲毫不懼。
不就是骨頭嗎,鬼都見了,還怕骨頭?
一拳,散落一地,徹底沒了生息。
“現(xiàn)在的問題是,這個車,還開不開,我倒是感覺開也沒什么意思,還不如,玩點別的。”張楚漫不經(jīng)心的說。
以現(xiàn)在這趨勢,44路車沒有任何開的必要。
反正已經(jīng)撕破臉皮,開不開又能怎么樣。
有落雪在,他還真不信能死。
要來就來,怕他不成。
“這句話沒毛病,這車,不開也罷,以張老大的能耐,頂多破點皮。”胡漢吹捧道。
“其實,還真是這樣,開不開都是那回事,經(jīng)過調(diào)查我發(fā)現(xiàn),這路車,只是個靈車,僅此而已。”唐志翻動手機,說:“情報說,這車的背后是有一點麻煩,不過這麻煩還沒成型,與其在這開車浪費時間,還不如加強自身實力。”
44路車的背后是什么,連狼影的情報部門都沒能知道。
厲害是厲害點,但張楚表現(xiàn)出的能力,足以應(yīng)對那東西。
雖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究竟為何物,但他知道,不懼怕。
“那,咱們還在這帶著還有什么意義嗎,回家睡覺吧,明天晚上不見不散。”
一拍而散,第二天晚上,天剛黑。
鬼村門前,不止昨晚的人,還有左家爺孫和史大師。
昨晚的事,張楚都和史大師講了。
史大師也點頭知道。
今晚要做的事,只有一個,把枯井探個明白。
枯井前,依舊是鬼聲不斷,時而凄慘,時而歡笑。
“大家伙,這次準備的都有多少,亮出來吧。”
張楚率先亮出來的是剛換的陰陽激光槍。
這東西威力大不說,殺傷力也賊強。
一積分一萬子彈,在這地方,橫著走,沒鬼敢管。
唯一不同的事,對鬼的傷害二倍,僵尸傷害十倍,人的傷害是零。
陰陽激光槍是陰間產(chǎn)物,對陽間,狗屁傷害沒有。
大伙陸續(xù)把自己的保命‘神器’亮出來。
大蒜、洋蔥,還有一些破破爛爛的笠符和斷了劍的次品桃木劍。
就這些,還是掏了家底的。
張楚不忍心看,這……也是裝備?
大蒜哪都有賣的,就這桃木劍要是換成他,估計要扔了。
還能用嗎……
破爛笠符,還沒他花的死符好。
最少完整。
“你們……就這個?這些破爛?”張楚臉色一會陰一會晴,不好看。
就這些裝備下去,還不分分鐘沒了。
下面有沒有東西還不知道,這些裝備扔下去,百分百的渣渣輝啊。
“張老大,別拿我們和你比成不,你是誰,天選之人啊,我們就這還是掏家底的。平時都不舍的用,今天要不是很重要,我都不舍得拿出來。”
“你別看這桃木劍是斷的,年久長啊,就這笠符,雖破了點,但是它威力不俗。”
胡漢和落痕等人肉痛的收起,滿滿的不舍。
如今的龍虎山和玄門,都不行了。
早就過了巔峰。
巔峰那時候,就這個,當成垃圾都沒人撿。
現(xiàn)在不行了。
再破再爛,也得留著。
用一點少一點,都是寶貝!
下井,點上鬼燭,井下是一條四通發(fā)達的通道。
通道上,有路的名稱。
分別為:黃泉路、異世界、死路和夢。
四個不同名稱看的張楚發(fā)懵。
為什么要用這四個名字?沒有一個吉利的。
字樣不同,向往的地點都包含了一個‘死’字。
不管走哪條路,離不開一個‘死’字。
“你們看,這是什么。”慕容真觀察比較細膩,輕微發(fā)現(xiàn)一塊石頭。
井下有石頭是很普遍的,但這塊石頭不同。
像播放電影一樣,播放不同場景。
唯一相同的是,每一個場景,都離不開戰(zhàn)斗。
‘轟隆……’
一聲巨響,頭上有不少土落下。
抬頭一看,上面的井口,不知道被誰封死了。
“這是搞毛線?除了咱們外,還有人?井口不會無緣無故自己封死了吧。”
左老爺子不解的問。
現(xiàn)在整個鬼村昨天被張楚炸成了平地,現(xiàn)在自己封死了?
怎么可能,除非還有存貨的孽障!
“哼哼哼……”張楚突然冷哼,情緒不穩(wěn)定。
像個壞了的機器人似的,說道:“某些東西還是太堅強了,這都沒死,看來,事情比我想象的還要殘酷!”說完,坐地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內(nèi)衣此時已經(jīng)濕透了,摸了嘴巴,耳朵,并沒什么異常。
但那句話,可并不是他本人說的。
難道說,一句身體里,存貨了兩個靈魂?
這事說出來他自己也無法相信,一個身體存在兩個靈魂,這是在開玩笑嘛?
“怎么回事,張楚,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唐志當場質(zhì)問道。
張楚這話,絕壁是話里有話。
某些東西是什么?還是他又知道些什么?
“你問我?我特娘的問誰去,一天天的,人格都快分裂了,腦袋炸了!”張楚捂著頭部,痛苦不堪的說。
自個做錯啥了?這么折磨他。
瘋瘋癲癲的就連他自己,都快認為是個瘋子。
人格分裂?
“落雪,我是不是真的出現(xiàn)了人格分裂?”這事還得問這個萬物皆知的落雪。
落雪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蟲,想的什么都知道。
“這……怎么說呢,這并不是人格分裂,而是記憶需要融合。”
給出這么個爛的要命的答案,張楚有心把落雪揪出來暴打一頓。
腦袋開瓢不過一死。
死,不過是新的開始。
有什么不敢的。
在考慮到還有張婉兒還沒結(jié)婚,還沒成年,暴揍落雪的任務(wù)還得再往后拖一拖。
不過記憶融合是什么?難不成,真有兩個記憶?
現(xiàn)在還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什么時候有時間了,在慢慢考慮。
從‘某些’二字中可以得出,鬼村的秘密絕對悠久。
外面那些小蝦米,在這‘某些’中,就不吸引人了。
張楚加快了步伐,既然四條路都是死路,那就闖一闖,萬一創(chuàng)出新花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