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剛微微亮,閻瑯逸緩緩睜開了眼睛——頭痛欲裂。
“……?”閻瑯逸起身,他怎么睡在沙發上(能把一米八幾的閻瑯逸拖上沙發已經是徐花花的極限了)?地上蓋著一條被子(也許之前是在他身上的)。
“花?……花!”閻瑯逸坐起身,緩了一會兒,頭還是疼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