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翊舔了舔嘴唇,眸色不明。
“她和你說的?”
“原本她是不說的,可是那晚她喝多了酒之后吐了真言,我才知道原來這么多年她過得并沒有我們想象中那么好。”
楚翊看著遠處的霓虹閃爍,輕聲道:“燕子,你想說的也說了,我不想聽的也聽了,到此為止。只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