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束透過花樹照進瑣窗,一格一格的光影鋪落在偌大的殿上。
而落座于客位上的林邊寒靜靜地品著茶,似乎并不著急作聲。
莊主想了很久,才道:“雖然我并不能理解,顧岑為何原諒了你,但她這次回來,的確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他從座上起身,走向墻龕的花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