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卿踢掉了高跟鞋,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盤腿坐在吊椅上,目光漸漸渙散,陷入了回憶之中。
“我生父留給我媽的房子,是一套兩居室。我媽死后,我舅舅舅母就以監護人的名義,帶著他們的兒子,也就是我表哥,搬進了我家。
家里只有兩間臥室,他們說表哥是哥哥,應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