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該,王府還有另外一個人,受傷了吧?”蘇言歡笑了笑。
金錠不解的說道:“小姐,另外一個人?可是只有側妃娘娘給砸傷了啊。”
金錠百思不得其解。
蘇言歡意味深長的看了金錠一眼,“有些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啊。”
金錠摸了摸鼻子,不懂自家小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高深莫測了。
“對了。”蘇言歡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蘇府怎么樣了?”
“那些侍衛已經撤了。”
“撤了?”蘇言歡意外,不過轉念一想,這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明中撤了兵,不代表著沒有人在暗中監視啊。
“我肚子餓了。”蘇言歡揉了揉肚子。
“奴婢這就去給小姐你拿點心。”金錠立馬心領神會。
蘇言歡伸了個懶腰,在躺椅上躺著,這個躺椅是她自己按照二十一世紀畫了一個圖,交給木匠做的,還加了一個軟墊,再加上是冬天,這暖暖的太陽曬的她可舒服了哎。
都快要睡著了。
就在蘇言歡要睡著了的時候,眼前一陣陰影覆蓋而下,帝弦卿看著散發著均勻呼吸的蘇言歡,嘴角輕輕揚起,然后將自己的披風解開,蓋在了女子的身上。
“王妃……”
帝弦卿抬了抬手,示意姜海禁聲,然后轉身離去。
姜海看了蘇言歡一眼,王爺是真的喜歡王妃啊,深怕吵醒了王妃。
書房。
帝錦塵匆匆忙忙的趕了來:“我有一個好消息,關于小皇嫂的。”
聽到后面半句話,帝弦卿抬起頭:“恩?”
“我在蓮花村,找到一個金盤洗手的殺手,這個殺手還參與過上次松山崖的刺殺事件。”帝錦塵興奮的說道:“而且小皇嫂在離開帝京的這幾天,并非是故意離開,而是被這個人給救了。”
“男的?”
“是……是啊。”帝錦塵不明白皇兄問這個做什么,這個重要么?
“嗯。”
帝錦塵:“……”
看來,皇兄又醋了?
他剛剛是不是應該說是女的?
帝弦卿起身,帝錦塵跟了上去:“要不要叫叫小皇嫂?”
“不必。”
帝錦塵不明所以,可是轉念一想,或許皇兄是想給小皇嫂一個驚喜吧?
——
黃側妃看到躺在椅子上的蘇言歡,恨不得立刻沖上前去,將這個女人給碎尸萬斷,可是她不能,黃側妃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緩步走了過去。
“王妃姐姐,在這里曬太陽呢?”黃側妃笑著說道。
蘇言歡的睡眠很淺,尤其是聽到黃側妃陰不陰陽不陽的聲音,瞇了瞇眼,看向黃側妃:“有什么事么?”
“妾身給姐姐請安。”
“等等!請安就不必了,本王妃可受不起。”
黃側妃:“……”
這個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黃側妃笑著說道:“妾身知道,王妃姐姐可能對妾身有很多誤會,可是妾身和姐姐都是王爺的女人,姐姐若是這樣計較,同在一個屋檐下,就沒什么意思了,況且,王爺也不希望看到后院中的關系如此僵持。”
黃側妃順帶還將王爺給搬了出來。
呵,她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會主動來討好這個草包廢物。
可自從那一次之后,蘇言歡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若說之前的蘇言歡是一個懦弱無能的草包的話,那么現在就是一個狐貍精,徹頭徹尾的狐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