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容博看見了季白的凝重的表情,想來是受剛才那番話的影響。如果他們要結婚,勢必是要開誠布公地關于這件事來談一談。其實也沒有什么,不過是個故人而已。
容博思索許久后,開口:“你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
“這樣不公平,不能只有我問你。為了公平起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