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時不時有著一道道賓客的鼓掌聲,拜完天地,說完賀詞之后,眾人紛紛落座,開始了今天的晚宴。
“晶花,于斌還沒找到嗎?”酒店大廳一處角落里,薛柔問道。
“沒有,電話也打不通,不知道人去哪里了。”薛晶花搖了搖頭,神色之中略顯焦急。
“他是今晚的伴郎,等會兒可是要陪著我一塊去給賓客敬酒的,若是他不在,我可當不下真多人的輪番轟炸。”畢馳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于斌和薛晶花,乃是伴郎伴娘團的人,若是少了一個人,等會敬酒的時候,他可吃不消啊。
“我再打電話試試看。”薛晶花無奈的說道。
只不過,當她撥打手機號碼以后,傳來的又是一陣盲音。
“讓我進去,你們幾個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于氏企業的少東家,和新郎可是同學,是今晚的伴郎,你們居然敢阻攔我?”于斌被幾個保安攔了下來,不由得大氣道。
聽到吵鬧聲,畢馳不由得眉頭緊皺,他正在氣頭上,于斌消失不見讓的他頗為心煩,現在見到這么一個乞丐,居然闖進了自己的婚禮現場,讓的他內心的憤怒,一下子就爆發了。
“哪里來的臭要飯的,給我轟出去!”畢馳大聲呵斥道。
“畢馳,是我啊,也是于斌,你不記得我了嗎?”于斌見到畢馳要將自己趕出去,不由得焦急的喊道。
“于斌?我還是你大爺呢!給我打!”畢馳大怒,哪里來的叫花子,居然敢冒充他的同學,讓的他的憤怒似乎找到了宣泄口,一下子就爆發了。
眼前這個家伙,滿身泥垢,穿的破破爛爛的,怎么可能會是他的同學于斌,要知道,于斌可是要于氏企業的少東家,身價千萬,怎么可能會落魄到這種地步。
“嗷……”
保安一拳直接揮出,狠狠的轟擊在于斌的臉上,讓的他發出一聲凄厲的嚎叫。
另一人同樣一腳踹出,讓的于斌身體直接倒飛出去,倒在地上,起也起不來。
“哼,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還敢跟老子攀關系,把他給我扔出去!”畢馳冷哼一聲,直接讓保安將于斌扔了出去。
“我沒撒謊,我真的是于斌啊!”這一刻,于斌淚流滿面,感到極大的委屈。
無論于斌如何辯解,始終沒有人相信他,在兩個壯碩的保安的拖拉下,他被直接扔了出去。
滿堂賓客平靜的看著這一幕,對于在婚禮上出現這么一個叫花子感到十分的新奇,尤其是這個叫花子居然還口口聲聲說和新郎有關系,更是讓他們覺得好笑。
新郎畢馳可是畢氏珠寶的繼承人,前途無量,怎么可能會和一個乞丐扯得上關系?
對此,他們只不過笑了笑而已,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韜哥,那家伙真的是于斌嗎?”薛蕊在葉韜耳邊輕聲問道。
別人或許不清楚,可是她知道,葉韜也是將于斌干趴下了,換了他的衣服走進來的。
而現在這個家伙說自己是于斌,以她看,十有八九是真的。
“真的假的重要嗎,重要的是有人幫我們出氣,不是很好嗎?”葉韜微微一笑,并沒有正面回答薛蕊的問題。
“哈哈……看到你們這么恩愛,小姨我可是十分的開心呢。”薛靜笑呵呵的說道,“蕊兒,你們什么時候把婚事辦了?”
“什么跟什么呀,我們還小,還在讀書呢!”薛蕊俏麗的臉龐,瞬間通紅,猶如熟透的蘋果一般。
“小姨,等我們畢業了,就結婚,到時候您來給我們當證婚人。”葉韜哈哈一笑道。
“好!”薛靜很開心,她把薛蕊當成自己的孩子,只要薛蕊獲得好,比她自己過得好還要開心。
婚禮結束,接下來自然是晚宴了。
晚宴自然十分的豐盛,各種美食,應有盡有,一桌下來,最起碼也有兩千華夏幣,規格可謂是相當之高。
婚宴進行了一半,男方家長和女方家長便帶著這對新人下來,向眾人敬酒。
每一桌都有說有笑的,說著一些恭賀之言。
很快,就敬到了葉韜他們所在的這一桌,而且是最后一桌。
“咦?這位兄弟衣著不凡,很是面生,不知道是哪家的親戚?”畢馳見到葉韜面生,不由得問道。
“姐夫,這家伙就是薛蕊的男朋友,一個服務員罷了,不知道哪里弄來這么一身衣服,穿的人模狗樣的,還真以為自己是高富帥了。”葉韜還沒有開口,便聽到薛晶花砸吧著嘴巴,吐沫橫飛的說道。
“呵呵……原來是蕊兒表妹的男朋友啊,真是失敬呢,不知道姑姑知道你找了這么一個男朋友,會不會氣的瘋掉呢!”畢馳呵呵一笑道。
“蕊兒啊,你眼光可真是太差了,服務員有什么好的,趕緊甩了,改天舅舅給你介紹一個,比他強出百倍。”薛貴沉聲說道。
“就是啊,蕊兒,你這么漂亮,嫁給一個服務員,豈不是太可惜了,你可不能跟你媽一樣,不停勸告,最后苦的還是你自己。”舅媽劉玲冷笑道。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狂轟濫炸一般,各種言語,不停的向著薛蕊轟擊而來。
“夠了!舅舅舅媽,表姐,我自己選的男人,我自己心里有數,還有,我媽這些年過得很好,不需要你們來品頭評足。”薛蕊胸膛微微起伏,俏麗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大哥,我看小韜挺好的,蕊兒選擇的,我們祝福就是了。”薛靜勸說了一句。
“你懂什么,一個服務員,能有什么前途,若是別人,我才懶得說呢,可蕊兒是我外甥女,她年輕不懂事,我再不為她考慮一下,以后她指定后悔。”薛貴狠狠的瞪了一眼薛靜,鐵了心要拆散薛蕊和葉韜。
“呵呵……舅舅是吧,你真的以為我是服務員嗎?”葉韜笑呵呵的說道。
“你不是服務員,還能是什么?別以為穿了一身高檔西服,就能改變你的本質。”薛晶花冷笑一聲道。
她并沒有認出,這套西服,就是于斌所穿的那套衣服,想來于斌在她的心里,也沒有那般重要。
“要不要打個賭,我可以將這酒店的經理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