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城里,維茲告訴了約克現在面臨的局勢。市政廳并沒有出手,但是福波信中用第一軍團威脅了維茲。私底下還不知道有沒有其他后手。
“也就是說,我沒不用面對艾米城那一萬軍隊?”約克問道。
“如果市長和議員們沒有達成共識的話,就連市長也沒有資格調動艾米軍團。”維茲肯定的說到。
“那這第一軍團又是怎么回事?”約克還不太清楚艾米城的局勢。
“艾米城一共有兩種軍隊,艾米軍團一萬人駐扎在城外,嚴格和艾米城勢力劃開界限,聽從軍方的命令,財政也是軍方撥款。市政廳只有特殊情況才能調動。”
維茲喝了一口水,繼續解釋:“而四大軍團則是艾米城的守備軍隊,實力比艾米城軍團要弱得多,由軍團長控制。軍團長不向軍方負責而是聽從城議會的指揮。”
第一軍團的卡瑪就是城議會的黑手套,他在任多年,和那些議員狼狽為奸,借用第一軍團謀取私利。四處欺壓別的勢力,在艾米城聲名狼藉。
約克們現在的主要對手就是聲名狼藉的第一軍團。雖然頂著軍團的名稱,但其實第一軍團只有兩個大隊一千人。
約克聽到后,松了一口氣,畢竟當初在牙狼領,約克都可以憑借著六十多名職業者掃清將近千人的強盜團,現在那里會怕。
見約克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維茲皺著眉教訓到,“第一軍團雖然實力比不上艾米城軍團。可是也有著一百名職業者,再加上那些普通士兵,實力遠遠超過我們!你以為還是強盜聯軍那種烏合之眾嗎?”
“一百名?”如果第一軍團的實力僅僅只有這一點,約克就不需要擔心了,畢竟他在隆梅礦場還有著一批秘密軍隊。
“你有辦法對付嗎?約克。”見約克一臉輕松,維茲有些好奇。
約克笑著,胸有成竹的拍著胸口保證到:“如果卡瑪敢來,我就讓他有來無回。”
維茲更好奇了,但是約克鐵了心要給維茲一個驚喜,一直只是笑著不說話。維茲也不在逼問,他看著笑容滿面的約克,心里也放松了下來。
“看來,以后的路要交給你自己走了。”維茲感覺自己已經老了,他用他布滿皺紋的手放在約克的腦袋上,像約克小時候那樣揉著約克的頭。
約克沒有推開叔叔的手,他靜靜的享受著老維茲的親近。
約克最擔心的就是那一萬人的艾米城軍團,沒有了艾米城軍團的摻和,約克自信不畏懼艾米城中的那些地方軍團。
要知道,隆梅礦場的力巖礦一下子就給他增加了三百力巖戰士,再一次感謝已經身在死亡之國的隆梅先生。
不知不覺中,自己的實力居然積攢到了這種地步,約克有些感慨。
約克和各位商量起來,一行人圍著桌子,想著該如何對付第一軍團。第一軍團怎么說也算正規軍,如果直接在城外動手的話,難免艾米城軍團和其它地方軍團會支援。
最好是在牙狼領動手,是撕破臉之后動手,還是一開始就埋伏著,眾人為此討論了一下。
維茲是希望圖窮匕見之后再動手,這樣杜朗家就占據著大義,是卡瑪想要謀奪杜朗商會的私產在先,杜朗家反擊在后。
“叔叔,我不想那樣做。”約克反駁了維茲的觀點,“狼來了,我的手里只有劍給他,我不會去確認他要怎么做,我只知道我要怎么做。”
維茲嚴肅的看著眾人:“殺,我不會和他們玩什么政治游戲。用他們的血,宣告杜朗家的崛起。”
眾人沉默,無人反駁,維茲沒有因為侄子反駁自己而生氣,他欣慰的看著自己的侄子。沒想到不知不覺中,約克已經長大成人了,有著他從來沒見過的霸氣和決斷。
這幾天約克一直都在為這件事擔憂,現在卡瑪想要來送死,那么約克不介意成全他。至于維茲擔心的福波留有的后手,約克也不想考慮了。
他有著實力強大的手下,實在不想憋屈的考慮這考慮那。大不了一切重新來過。
既然決定了,那么接下來的事情約克就交給艾倫英了。艾倫英具有技能指揮者,接下來的戰斗部署就是艾倫英的舞臺了。
第二天,卡瑪軍團長在侍衛的幫助下穿上了他的鎧甲。他站在鏡子前擺弄著自己的頭發,有些得意的對身邊的侍衛說道:“我年輕那會,可是艾米城最帥氣的騎士。”
“大人現在一樣的帥氣。”年輕的侍衛吹捧著。
確實,卡瑪穿著鎧甲,身體由于長期鍛煉十分的健壯,肌肉分明,頭發和皮膚也一直都精心的用魔藥保養著。整個人看起來完全不像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卡瑪聽見手下的吹捧,更加的開心了。他拿起梳子,仔細的梳理著自己的頭發,梳了好一會而,才滿意的看著點了點頭。
侍衛拿著紅色的披風,輕輕的為卡瑪披上。
卡瑪在鏡子前轉了一圈,他得意地朝著鏡子吹了一個口哨,接著喊到“出發!”
在第一軍團的駐地的空地上,士兵們已等待著他們的軍團長多時。卡瑪一到空地上,福波走了過來。
福波拿著一塊方巾不停的抹著汗,一邊帶著怨氣向卡瑪走過來。“該死的!你一定要這么磨蹭嗎?”
卡瑪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福波拿起卡瑪披風的一角,指責到“你是去打仗的!不是去什么選美大賽,要是弄砸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卡瑪不耐煩的從福波手里搶過自己的披風,“我不認為杜朗商會敢反抗。”
“小心點總沒有大錯。”福波感覺今天一直有著不好的預感,他和卡瑪是多年的好友,有些擔心今天的行動。“我讓博斯特把他的手下也派來了。”
“需要這么小心嗎?福波。”卡瑪有些無奈自己好友既然這么警惕,對付一個小小的杜朗家,竟然還向金恩商會借了兵。
福波當然不是在擔心杜朗商會,他是在擔心杜朗商會背后的勢力,再加上今天他一直都有些心神不寧,所以才想著準備充分一點,免得真的出了問題無法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