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資格么?
如果她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去死,那她有什么資格在地下陪著她?
沈逸的確沒有勸她,但,那一句話,卻是讓她連逃避的勇氣都徹底喪失了。
罷了罷了,她已經痛了那么多年,又何懼這一次么?
甩開他的手掌后,她繼續手中的動作,清冷道:“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