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書一聽,心里暗暗不悅:沒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小美人,竟是夏沐瑄的妻妹。看來要把她弄到手就沒那么容易了。
等等,夏沐瑄的妻妹?不就是害的三姐毀了容的那個梁槿兒的妹妹?
好啊,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頭!看來這女人自己是非要不可了!
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柳玉書斜著眼睛看著夏沐瑄說道:“你的妻妹?我說她怎么那么橫,居然當街調戲我堂堂國舅爺公子,原來仗的是你夏府的勢!”
“你!你無恥!明明是你強搶我家小姐,你,你竟……”嚴媽媽和一眾梁府女眷氣結。見過無恥的,沒見過如此無恥的,竟可以把話倒轉過來說!
柳玉書一臉囂張:“我強搶她?你們當我是沒見過女人嗎?你們梁府也太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也不去照照鏡子,當你們家這個傻子是鑲了黃金的嗎?我一個堂堂國舅爺公子要什么女人沒有,要強搶一個傻子?”
老崔火冒三丈,忍不住想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狠狠地給他兩拳!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夏沐瑄也是怒火沖天,可畢竟他們才和國舅府因為劉玉珍結了仇怨,此時不宜再和柳玉書發生不必要的沖突。磨了磨牙伸手攔下了老崔。
忍著怒火,對著他一抱拳:“柳公子,既然如此,那便是誤會。不如這樣,今日柳公子在春鶴居所有的花銷都記在我帳上,就當我請柳公子吃酒賠罪,柳公子意下如何?”
“不如何!吃酒賠罪?本少爺吃不起春鶴居嗎?怎么我就這么白給你妻妹調戲了?本少爺可不是那么隨便的人,我的名聲你們打算怎么補償!”
劉虎忍無可忍:“你到底想怎樣!”
“怎么樣?既然她已經壞了本少爺的名聲,就要負起這個責來。這樣吧,本少爺吃虧一點,你們夏家和梁府一家出一萬兩銀子做陪嫁,本少爺勉強納了她做七姨娘,這樣保全了我的名聲的話,這件事可以就這么算了。”
柳玉書說的是一臉痛心疾首。
梁槿兒一眾人更是氣的是一臉鐵青,焦承澤撥開人群,走了下來,揚聲說道:“想不到柳國舅家的家教竟是如此的清新奇特,實在令人大開眼界啊。”
旁邊圍觀的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是啊,只聽說過男人調戲女人的,沒聽說過女人調戲男人的。這柳公子還真是敢說。”
柳玉書手下的狗腿子見狀,立刻上去哄散人群:“去去去,看什么看!滾!快滾快滾!”
柳玉書不以為恥,反而越發的起勁:“你又是何人!在此多管閑事!”
焦承澤微笑施禮:“在下姓焦,名承澤!”
柳玉書臉色微變,焦明杰的兒子?焦明杰在朝堂上總和自家老爹作對,每每讓老爹吃癟,是個惹不起的。今日他兒子插手這事,這事怕是要不好辦了。
“焦公子,這件事與你無關,你又何必硬要強出頭,趟這趟渾水呢?”柳玉書有些氣短了。
“柳公子此言差矣,這滿皇都的人都知道,焦某與夏公子未過門的妻子是結義兄妹,梁姑娘的妹妹亦是在下的妹妹。如今妹妹有難,我這個做兄長又豈可坐視不理?”焦承澤不疾不徐的說道。
老爹手里還有幾本狀告國舅的本子還未遞交上去,自己回去是不是應該要提醒一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