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我們家的事不需要你一個(gè)外人來管。”白蕭航冷漠看著梁瑟,心頭早已明了了一切。
所以白蕭航特意在‘家’這個(gè)字上咬重了讀音。
梁瑟的臉色有些難看,卻執(zhí)意不放手。
而一旁的秦婉則是不斷掙脫開白蕭航的束縛,這一舉動(dòng)在這個(gè)時(shí)候算是撞到了白蕭航的槍口上。
“秦婉,你若是再掙扎,我不敢保證,你身邊的所有人,會(huì)因?yàn)槟愣鼙M折磨。”
白蕭航雙眼緊盯梁瑟,脫口而出的話語卻是指向秦婉而去。
一直掙扎的秦婉聽到白蕭航這話,雙眼含淚,卻終究沒再掙扎。
“松手,讓開。”白蕭航對(duì)著梁瑟,嘴角扯出一抹森冷的笑容來。
“你這么逼迫她有意思嗎?”梁瑟沒想到白蕭航竟如此正大光明的威脅秦婉,這哪里是夫妻!這分明是仇人!
“白蕭航,你威脅不了我,我家的公司跟你開的公司不相上下,我若是現(xiàn)在撤資,你······”
“那又如何?”梁瑟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白蕭航所打斷,白蕭航看向梁瑟的目光是那般的薄涼,“梁瑟,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我再警告你一遍,我和秦婉的事情,你別管,你也管不著!”白蕭航說完這句話后就直接一手甩開梁瑟的手。
“梁瑟,你不用管我。”秦婉知道梁瑟是為了自己好,可這件事情已經(jīng)牽扯的夠廣了。
況且這件事情現(xiàn)在是他們之間的恩怨,她不想將這件事情的恩怨?fàn)砍哆M(jìn)其他人。
梁瑟因?yàn)榍赝襁@句話,這才看向秦婉。卻突然發(fā)現(xiàn)秦婉的右臉頰有一道長(zhǎng)長(zhǎng)的燒傷痕跡。
梁瑟心頭一驚,他沒想到這一場(chǎng)火宅給秦婉的臉上留下了這一道深深的印記。
像秦婉那般出色的外交官,如今臉被······
梁瑟心頭一疼。
白蕭航看著梁瑟看向秦婉的目光,臉色一沉,直接拉著秦婉離開。
梁瑟本想前去拉住秦婉,可看著秦婉對(duì)他含淚搖頭的模樣,心頭一疼,終究眼睜睜看著秦婉被白蕭航帶著離開。
白蕭航一路拉著秦婉,不顧周圍人錯(cuò)愕和疑惑的目光,直接將秦婉拉到了停車場(chǎng)。
車門一開,白蕭航便松開了握住秦婉的手。
秦婉一直都是被白蕭航拖著走,白蕭航突兀的一松,秦婉一個(gè)踉蹌,差點(diǎn)沒站穩(wěn)摔在了地上。
白蕭航瞥了一眼秦婉,卻沒有管秦婉,直接上車坐到了主駕駛上。
秦婉抿嘴,握緊了拳頭,有那么一瞬間,她想要直接轉(zhuǎn)身就跑。
可她也知道,自己根本就跑不掉。
她是他的妻子,所以她比誰都清楚他,他曾經(jīng)雖然一直對(duì)她很好,不曾虧待過她,但不代表他性子溫和。
一頭狼,就算是披著羊毛也改變不了它是一頭狼的事實(shí)。
白蕭航見秦婉乖乖上車,并關(guān)上門,系上安全帶,一直繃緊的神色才緩和下來。
“秦婉,只要你聽話,我依舊可以保你衣食無憂。只要你想的,我都能滿足你。”白蕭航雙手握緊了方向盤,雙手的食指有意無意的輕敲方向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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