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誰?”
燕綏蹙眉,他不喜歡外人來他的地盤。這是他的家,他和她的家。
他渾身都寫著抗拒。
“你怎么了?”秦舒注意到他的蘇黃,微微蹙眉,擔心的問,“是不是腿不舒服?你等我,我去拿車鑰匙送你去醫院。”
“沒事。”
他壓下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