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白子奇起來的時候別墅里已經多出了很多傭人,原來那些已經嚇跑了,這些顯然已經不是那一批人了,有錢人還真是有辦法啊!
餐廳中王富貴正在大吃大喝,看那身材也能看的出來,這家伙就是個飯桶,而且還是個變態的飯桶。
王富貴看到白子奇過來,趕忙抹了把嘴上的油說道:“大師早啊!快來吃早飯,我已經讓人去準備善款了,一會就到。”
“不客氣,不客氣,不知道冰玉尋到沒有,我這一兩天就要離開此處了,不能耽誤太長的時間。”白子奇很是大方的坐下,隨口問道。
“大師能不走嗎?我愿意供奉你,花多少錢都行。”王富貴有些想要挽留住大師,有他在自己可以很安心。
白子奇很是堅定的說道:“無量天尊,我已經脫離世俗,需要潛心修行,你若有困難的時候,可以去五臺山尋我,我卻是不能留在這里。”
“哦,那真是可惜了,冰玉中午應該能到,今天晚上就有勞大師幫忙祭煉了,以后我會經常去五臺山參拜。”王富貴一臉的惋惜,卻沒有多做挽留。
王富貴也是聰明人,他知道有些事情強求不得,可是他不知道,面前這個年輕人就是個神棍而已。
吃過早飯錢就被送了過來,王富貴把兩張卡遞給白子奇說道:“這是給大師修繕道觀用的五千萬,還有一千萬是我私下里給大師你的,希望大師不要拒絕我的好意。”
白子奇心里郁悶了一下,感覺自己好像是要少了,真是虧啊!心里腹誹不已,手上卻是沒有客氣,把兩張卡都收了起來。
白子奇一臉感謝的說道:“多謝施主大方施舍,我們整個道觀都會銘記在心,以后有什么事情盡管去找我就好,你現休息,我去把錢匯給道觀那面,讓他們早日動工。”
“好好,大師請便,晚上我設宴款待大師。”王富貴轉頭對著送錢來的男人說道:“小王你開車送大師,他的話就是我的話,你要言聽計從,知道了嗎?”
“是,王總。”
被叫小王的男人很是聽話,一點疑問都沒有。
“那就多謝施主了,我去去就回。”白子奇說完就走向了王富貴的座駕勞斯萊斯。
王富貴一臉的微笑,一點沒有擔心白子奇會拿著錢逃跑,對他來說,白子奇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大師了。
白子奇坐在車里奔著J市銀行而去,看著車里豪華的裝飾,心里暗自腹誹,那句感慨悠然新生,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啊!
到達銀行小王并沒有下車,很是懂事的等在了車里,白子奇自己走進了銀行,看著兩張卡有些犯難,要是一下給干媽打太多的錢,她一定又會擔心自己是不是走上歪路了。
可是錢打少了,她又不舍得花,都會留著給幾個孩子上學用,不會重新蓋房子,想了想還是決定回去一趟的好。
白子奇給自己辦理了幾張卡,把錢都轉了過來,要是今天冰玉到手,那么王富貴的陽玉也會給他,那也就是說,今晚就是他的死期。
要是不早點把錢轉到自己名下,很可能會被凍結的,那就虧大了。
這里一切弄好已經中午了,白子奇沒有多做停留,坐著勞斯萊斯又回到了別墅。
初夏的午后陽光還是很美好的,王富貴這個大胖子正在院子曬著太陽。
“大師你回來了,冰玉已經送過來了,您看看那塊合適吧。”王富貴站了起來,引領白子奇走向了客廳。
“這么快,我現回去換套衣服,一會下來。”白子奇說著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沒辦法,月欣然還在房間修煉呢,沒有她在,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冰玉,在拿錯了,這丫頭一定會發飆的。
回到房間的白子奇愣了下,他面前站著的月欣然有些不一樣了,臉色變得有些紅潤了,不在像死人的那種蒼白。
“寶貝你恢復了。”白子奇伸手捏上了她的臉蛋,入手還是冰涼,只是看上去紅潤了而已。
月欣然玉手打掉在自己臉上捏來捏去的大手嗔怪到:“討厭,我只是變強了一點點,嘻嘻,外面的事情怎么樣了。”
“對了,冰玉到了,我不認識,這不來叫你了嗎,而且錢已經到手了,今晚可以做個了斷了。”白子奇這才想起回來的目的。
月欣然看了眼角落里,微微的笑道:“走吧,讓我看看他弄來的貨色好不好。”
白子奇再次來到客廳,這里多了五個黑衣人,他們捧著個托盤,上面都是一塊快玉石,大的有足球那么大,小的也有拳頭大小。
王富貴正和一個白胡子老頭在喝茶聊天,看到白子奇過來趕忙站起來。
“大師,這位是李博李大師,他可是我們J市最有名的玉石雕刻家,這些玉石也都是他珍藏的。”王富貴一臉微笑的給做了介紹。
這個李博看到白子奇只是個年輕人,心里多少有些看不起,他對于鬼神一說也有些了解,也認識道行高深的大師,可是那個不是七老八十了,這么年輕能有個屁道行。
就好像是中醫,越老的中醫地位就越高,最起碼看上去向那么回事,這就是大多數人的偏見。
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說是大師,自然是不太容易讓人信服,而且白子奇還真就不是什么大師,只是個神棍而已。
李博都沒有站起來,只是對白子奇微微點頭而已,對著王富貴說道:“你需要那塊就讓他選吧,需要雕刻我的徒弟就可以了。”
李博身后一個年輕人一臉輕蔑的看了白子奇一眼,并沒有說話。
意思就是說,這小子的雕刻要求還不值得他出手,自己的徒弟就完全夠用了,一個小年輕能見過什么好東西。
這明顯看不起白子奇,王富貴臉色僵了下,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白子奇說道:“大師你現看看這些能不能用吧!雕刻一會在說,一會在說。”
白子奇沒有在意,也不是他慫,只是現在月欣然這個小妞在他耳邊很是興奮的在嘟嘟囔囔呢,他根本沒心思和一個老頭計較什么。
有人在,他也不能和月欣然交流,月欣然說話不想被人聽見,其它人也就根本聽不見,白子奇只能聽她喋喋不休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