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們什么都沒做,我跟成然進去更衣室,發現那里有凌浩的東西,我們就出來了。”白宇飛說著。
“當時你跟在成然身邊?”顧南昱問著他。
“跟著。”隨后白宇飛想到什么,之后說著,“不過后來在更衣室外等著的時候我去了一趟洗手間。”
也就是說,中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