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弟當真不飲一杯了?”策風不痛不癢地問了句。
“不了,不了,”他忙擺擺手,“我……我下午喝了酒后,現在還頭腦昏沉沉的,周身都不舒服,喝酒之事還是改天吧。”
策風便放下酒壺,不再復勸,招呼他吃菜。
沐遠端起筷子,低頭一看,只見菜式分別是徽州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