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夢和成偉都非常擔心吳阿姨的情況,舒夢沒讓成偉挪動,自己說先去看看,讓他安心躺著。舒夢來到急診室看到韓靜哭成了個淚人,好在孟楚楚等人都在一旁安慰著她。
舒夢走上前,蹲下身,撫著韓靜說:“對不起,韓靜,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和成偉一起出事的是吳阿姨,她竟然是你的母親,我同樣也是剛剛才知道?”
韓靜一直掩面哭泣著,并沒有對舒夢的話做出任何反映。
舒夢接著說:“但是我現在知道了,所以請你放心,我會找最好的大夫為她治療,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會不惜余力的為她醫治。”
韓靜聽舒夢這么說,一時止住了哭泣,緩緩的抬起頭,看著舒夢,一雙紅通通的眼睛里浸滿了淚水,讓人看了心生憐惜,韓靜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又哭了起來。
舒夢等人一痛安慰和妥善安置后,舒夢回到了成偉的病房,正巧兩名警察走出了病房與舒夢擦肩而過,舒夢有點不安的問:“什么情況?”
成偉回道:“沒什么,是來了解事故情況的。”
“哦,有什么線索嗎?肇事車輛和人抓到了嗎?”舒夢關心的問。
“沒有。吳阿姨怎么樣了?”成偉說。
舒夢有些難過的說:“傷的很重,目前還算穩定,希望她沒事。”
“你不要太難過,吳阿姨那么好的人,老天會眷顧她的。”成偉安慰的說。
夢舒平了平心情說道:“你不覺得疑惑嗎?”
“什么?”成偉好奇的問。
“為什么在這么重要的關鍵時候會發生這種事情?你和吳阿姨見面的地方是繁華地段,一般情況下誰會開那么快的車?”
聽了舒夢這么一說,成偉也不由得警覺起來,他細細的想了想說:“讓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有點懷疑了,撞我們的車好像是個沒有牌照的黑車,但我感覺那絕對不是一輛新車。”
“這就對上了,誰會開著一輛沒有牌照的舊車上路呢,這分明就是做壞事前將車牌取了下來,防止追查。”舒夢肯定的說。
“有這個可能,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們的隨身物品中只有那個文件袋丟失了。”成偉說。
“什么?”舒夢不敢相信,她接著說:“這就更說明問題了,一定是廖氏他們所為。”
“你真得這么認為嗎?你要知道,他們之中還有你的母親啊。”成偉不情愿的提醒舒夢說。
是啊,“母親”,舒夢怎么會忘呢,但她不忍去想,也不敢去想,因為她怕,難道自己的母親真得會參與到這件事故當中嗎?吳阿姨可是舒家的一員呀,她服務舒家多年,舒家人可從來沒有把她當外人,自己的母親如何下的去手?舒夢真得不敢再想了。眼淚不由得流了出來,家人如今病的病,傷的傷,母親又與惡人沆瀣一氣,自己該怎么辦才好。
成偉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如此痛苦,頓生憐憫之心,忍著傷痛站了起來,抱住了舒夢溫情的說:“別難過,一切會好起來的,你的母親一定是被人利用了,她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來,請相信我的判斷,也相信你的母親。”
舒夢被成偉緊緊的抱著,心中的悲傷苦惱減輕了許多,成偉的懷抱就像波濤洶涌的海洋中的避風港,能讓過往的船只得到安全感。
成偉嗅著舒夢的秀發,輕聲的說:“夢,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舒夢抬起頭來,好奇的問:“誰?”
成偉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牽著她的手,走出了病房去了教授辦公室。
舒太太和廖氏父子停止了笑,每個人都恢復了人樣,廖志成說:“成偉一除,事情似乎好辦多了,但股權的事還沒有著落。”
舒太太一副沾沾自喜的樣子說:“那可不一定。”
“哦?怎么個不一定?”廖志成問。
廖明遠也支棱的坐了起來,豎著耳朵聽。
“我家的那位家傭,你們應該知道吧?”舒太太賣著關子的問。
“那個吳阿姨?”廖明遠搶答道。
“對,就是她。”舒太太肯定的說。
“她怎么了?”廖志成問。
“有一天早晨,我起的早,無意中路過她的房間,聽到她在打電話,雖然沒有聽清什么內容,但從通話情形上看,有點神秘兮兮的,特別是她發現我的時候顯得很不安,而且還撒謊說是推銷電話,哪家公司會大清早打推銷電話?這種謊話怎么能瞞得了我。”
舒太太還沒說完,廖志成打斷了她的話,問:“不就一通電話也讓你這么疑心?誰還沒點小隱私?”
舒太太反駁道:“別的隱私就罷了,可是股權的隱私我可不能不查。”
“哦?她難道就是吳菲?”廖志成驚訝的問。
“我當時也有點懷疑,問她叫什么,她回我說叫吳芳,一字之差不得不讓我警覺,因為我印象中,她好像并不叫這個名字,這個名字是后來改得。”舒太太疑惑的說。
“照你這么說,她應該就是吳菲了?”廖志成試探的問。
“我沒有絕對的把握,但發現她一早要出門時,我特意讓張秘書暗中留意和打探,看看她到底是誰。”舒太太越發神秘的說。
“那結果如何呢?”
“是呀,是呀,結果怎樣?”
廖氏父子急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