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明所以地看著顧莞寧,看著她的眼睛有質疑,有不解。
只有秦嶼墨,至始至終看著顧莞寧的眼睛里都只有相信和寵溺。
沒過多久,晏南風便回來了,跟在他身后的人手里端著一盆水,然后放到了一張椅子上。
“這是什么?”全宏問。
“這水是特意調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