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冬日暖陽普照大地的上午,C市一家小茶館的門童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人,一只手臂撐在對面的門框上死活不給他進去。
“我不是黑社會,是真約了人在里面。”男人似乎解釋了很多遍,門童還是執著地不挪動分毫,堅信他是來砸場子的。
“我問你,來過的客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