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寒拉著初夏離開會場,直接將她帶到車上,一坐上車,初夏就感覺到身邊一陣低氣壓。
“真是不老實,我才走開那么一會兒你也能招惹這么多是非,言初夏是我小看你了么?”
白清寒滿身寒氣,緊緊地盯著言初夏,眼中還帶著怒氣。
初夏縮在一旁,不由的一顫,她從來都沒有招惹過他們,是他們自己硬貼上來的。
但這事情根本沒法解釋,她不可能直白的告訴白清寒,是言玉拿她母親和弟弟做威脅,她忍不住了才回嘴的。
車內(nèi)一時間陷入了沉寂,過了片刻,白清寒忽然發(fā)動了車子。
初夏看著外面飛逝的街景,心中顫栗,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這根本就不是回去古堡的路,沒過多久,車子就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一家醫(yī)院的門口。
白清寒下了車,直接將初夏從車子里拽了出來,也不顧周圍人異樣的視線,拖著初夏直接去到了婦產(chǎn)科。
醫(yī)院里面沒有什么人,白清寒帶著初夏過去的時候,正好有一個醫(yī)生,沒有病人。
白清寒直接將初夏甩到位置上,冷著臉開口:“給她做B超檢查?!?/p>
初夏錯愕地抬起頭看著白清寒,他還要給自己做檢查?想到這里,初夏趕緊站起身,害怕地拉著白清寒的衣角,小聲地說道:“我真的沒有懷孕,我們回去好不好?”
沒有懷孕?
白清寒心中冷笑了一聲,之前他母親做的事情,他都知道,隨后初夏又被母親給囚禁了,如果不是那天他發(fā)病,可能都沒有機會帶她出來。
帶她去參加宴會只不過是個借口罷了,最主要的,就是給她做個檢查,看看她到底有沒有懷孕。
如果她真的懷孕了,那就直接把孩子打掉,這樣他母親也不會知道。
言初夏顫抖著身子,眼神中寫滿了恐懼,不斷的低聲祈求著白清寒。
可是白清寒卻當做什么都沒有聽到一樣,冷漠地看著初夏:“你最好祈禱你沒有懷孕,你根本就不配懷上我的孩子!”
說完,白清寒側(cè)過頭,瞪了一眼醫(yī)生。
那醫(yī)生嚇的趕緊開了單子,親自帶著他們?nèi)チ薆超室,插了隊,開始給初夏準備做B超。
躺在床上,言初夏只覺得身子冰涼,她沒想到,這么久的時間了,白清寒還是要帶自己來醫(yī)院做個B超,檢查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懷孕。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邊的醫(yī)生才看著白清寒,顫抖著聲音開口道:“這位小姐,并沒有懷孕,如果沒有來月經(jīng),應(yīng)該是不調(diào)?!?/p>
聽到這話,白清寒瞳孔猛地一縮,上前一步,緊緊地盯著那個醫(yī)生,狠厲地問道:“她真的沒有懷孕?”
那醫(yī)生嚇的腿都在發(fā)軟,卻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聽到這里,初夏也總算是把懸掛的心,放了下來。
她自己有沒有懷孕,她最清楚不過了,她還記得上一次老夫人帶人給她檢查完身體之后的開心的表情。
再三確認過之后,白清寒才陰沉著臉帶著初夏了醫(yī)院。
而之前給初夏做檢查的醫(yī)生,見到他們離開后,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隨后,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沒過多久,電話那邊就被人接了起來,他趕緊恭敬地開口:“夫人,少爺?shù)拇_來過了,我照您說的,都做到了?!?/p>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只見那個醫(yī)生趕緊點了點頭,附和了兩聲,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老夫人拿著座機,嘴角的笑意逐漸冰冷,白清寒果然帶著言初夏去醫(yī)院做了檢查。
如果不是她早就打點好了,很可能清寒就發(fā)現(xiàn)了初夏懷孕的事情了。
另一邊,白清寒帶著初夏,一路飛車,直接回了古堡。
兩個人剛走古堡,就見到老夫人帶著人從里面走了出來,見到白清寒,她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清寒,今天不是去參加宴會么?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見到老夫人,白清寒的臉色才恢復(fù)了一點:“發(fā)生了些事情,我回來處理一下。”
說著,白清寒警告性地掃了一眼,拉著初夏接著說道:“母親,我?guī)然厝チ??!?/p>
也不等老夫人點頭,白清寒便拉著初夏走進了別墅。
老夫人站在外面,臉色慢慢沉下來,如果初夏不再自己身邊,那么懷孕的時候很有可能隨時敗露,到時候孩子能不能保住,就是個未知數(shù)了。
進了別墅,白清寒拉著初夏直接回了房間。
初夏看著盛怒的白清寒,心中發(fā)顫,只能順從他所有的動作,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動作。
白清寒將初夏直接摔進大床里,欺身壓了上去,附在她耳邊,狠聲說道:“女人,你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根本就不配懷上我的孩子,知道么?”
初夏猛地點頭,面對這樣的白清寒,她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見她點頭,白清寒冷笑了一聲,雙手一個用力,直接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粗暴的吻落在她身上。
初夏閉著眼睛,默不作聲地承受著白清寒給予的一切傷害。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清寒才抽身,視線冰冷地落在言初夏身上,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走進了浴室。
初夏只覺得渾身冰冷,小腹傳來陣陣絞痛,臉色慘白,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流水聲,她撐著最后一絲神智,摸到座機,撥通了老夫人的電話。
她只感覺電話響了許久,等到那邊人接起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快要堅持不住了。
老夫人拿著電話,眉頭緊皺,聽著那邊的抽氣聲,不悅地開口:“言初夏,你在干什么?”
“老夫人,救我……孩子……”
那邊的話斷斷續(xù)續(xù)的,還沒說,老夫人就聽到那邊傳來一聲巨響,接著就是白清寒盛怒的聲音:“言初夏,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緊接著電話里就傳來了一陣電流聲。
老夫人臉色一變,趕緊叫來何媽,趕去白清寒的別墅里。
白清寒扯掉電話線,看著躺在床上,快要沒氣的初夏,滿臉的怒氣。
剛才他隱約聽到外面有聲音,正準備出來看看,卻忽然聽到初夏說什么孩子,她果真是懷孕了。
竟然還能串通別人,來欺騙自己,她膽子什么時候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