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哪里都有你?怎么樣,給我表哥當藥的滋味如何?”歐晴看著初夏平淡的表情,只覺得無比的憤怒。
她憑什么可以這么淡然?是根本不在乎白清寒,還是覺得自己被當做藥物也無所謂?
初夏至始至終,臉上都沒什么多余的表情,現在看著歐晴更是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