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跪下,雀兒就恨不得這膝蓋不是自己的。尖銳的石子隔著衣料、隔著薄薄的皮肉,似乎刺進了骨頭里。
一邊的玉荷已經哭了出來。
雀兒愧疚地說:“都是我害了你。”
玉荷已經疼的臉都扭曲了,她抽著涼氣說:“這管不得女官,太后娘娘她平日里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