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夜晚還是很冷,再冷的天氣也抵不過心冷。
謝靜淑站在庭外光禿禿的樹下發愣,她還是不相信父親沒有帶她出去更不相信顯赫一時的謝家就此沒落。
突然,有一只枯槁干癟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怔怔地望著肩上的大手,喃喃道:“難道就這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