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縮在床上,就像是下午那樣。她給自己留了一盞燈,留了份難得的光。
她有過太多這樣的時刻,以至于自我厭惡。
這個機制在很小的時候成型,然后越來越嚴重、惡化,變成了身體的一部分。
總是會如此鄙夷自己,覺得自己狹隘、無知、無趣,那種自我否定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