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君遠,我和你遲早都會結婚的,現在你也不可以不認賬。”
溫雪完全不在意自己此刻一絲不掛,就這般妖嬈的走到他的跟前,手指更加輕佻的開始撫摸著他的身體。
眼神變得如此的饑渴起來。
陸君遠聞著那刺鼻的香水味,和腦海里有些凌亂的果香味不一樣。
這讓他不由一把狠狠地捏住了她那亂動的手,“溫雪,昨晚真的是你嗎?”
他的話語是帶著詢問語氣,可是眼神卻是認定了一般,深不見底。
“當然是我了。難道我還會傻的讓別人來代替嗎?”
手真的好痛,溫雪知道這個男人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這般的可怕。
“記住你此刻的話。”
陸君遠憤怒的甩開了她,頭也不回的離開。
溫雪的臉色變得越發差勁,不過很快的就收拾了自己的情緒,轉而也就離開。
……
午后的陽光讓人有些懶意。
溫涼聽到溫雪的回答之后就飛快的趕到了咖啡廳內和她見面。
溫雪的臉上都是驕傲和得意,看著溫涼安靜的坐下來,眼神之中更加多了幾分的諷刺,“這是事后的一百五十萬。收好。”
溫涼有些顫抖的握著這張支票,很是詫異的盯著她,“我們不是談好了事后一百萬的嗎?怎么堂姐一下子給我多了五十萬呢?”
“那是封口費。以后,我可不想要看到有任何的麻煩,知道嗎?”
溫雪很是諷刺的站起來,冰冷的丟出這句話就走了。
溫涼的自尊心可以說在此刻被踐踏的一文不剩,看著那只支票,她的眼眶通紅。下意識的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幾個穿西裝打領帶的男人一下子攔住了她的去路。
這讓溫涼微微的一愣,“你們是誰?想要干什么?”
溫涼的心底一閃而過的打劫,轉而緊緊的握住支票,神情緊繃。
“溫小姐,我們少爺有請。”
來人很有禮貌的做出邀請的姿勢,讓溫涼微微一愣,“請我!可我不認識你們少爺啊!”
“請上車。”
那些人禮貌歸禮貌,動作卻十分粗魯的拉著溫涼快速的走出咖啡廳,坐上車飛馳而去。
這一路上,溫涼整個人都十分的緊張,一個勁的詢問,可是這些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最終,溫涼很是聰明的閉嘴,跟著他們來到黃金海岸會所里的包廂內,她被送進去,門帶上。
溫涼很是緊張,下意識的轉身想要去開門,可是門口那些人一直拉著門,不讓她走。
“溫涼小姐,不需要如此的緊張,坐吧!”
清冷的聲音之中帶著絲絲的詭異。
瞬間吸引了溫涼的注意力,轉身,看去。
昏暗的燈光之下,溫涼的臉色瞬間蒼白,難以置信的盯著那張俊美妖冶的臉孔,深邃的五官本來就迷人,昨晚一直都閉著眼睛,可是此刻睜開眼,那眼睛越發的讓人不敢直視。
是他!
溫涼的身子哆嗦的厲害,下意識的低垂著眼眸,努力忽視昨晚的一切。“這位先生,我不認識。你找我過來有事嗎?”
“不認識?”
他的聲音很好聽,慵懶之中帶著幾分的邪魅。對于溫涼著急的否認,讓他更加的好玩起來。
“溫涼小姐,那么你認為溫雪這個女人嗎?”
一個字一個字的停頓著,很是慢吞吞的將這句話說完,對于溫涼來說,真的是有一種被凌遲的感覺。
不,凌遲還要比這來的要痛快多了。
溫涼暗暗的咬牙,額頭已經開始有細汗冒下,“認識,溫雪是我的堂姐。”
“堂姐?難怪了!她會找你。”
陸君遠輕輕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來一步步優雅的走到了溫涼的跟前,溫涼整個人本能的倒退著。
就這般的被逼到了墻角,不得不去面對他。
“先生,你,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溫涼頭一次感覺這個男人可怕,他的眼神就如同鷹一般的銳利,雖然此刻有些慵懶的感覺,可總是讓人沒有辦法正常呼吸。
“都賣了多少錢,說說吧?”
陸君遠那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挑起她的發絲,放到自己的手中把玩著,鼻息之間聞到那熟悉的果香味,心底越發的肯定起來。
這個女人,膽子夠大的。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多少錢?”溫涼的身子已經哆嗦的越發厲害,看著那薄涼的唇微微的張起。
她就感覺自己越發的無法呼吸。
“我陸君遠頭一次被女玩。你和你那個堂姐的膽子還真的是夠大的。敢拿我做交易!”
溫涼這一次真的是沒有力氣了,身子整個人都忍不住的滑下去,幸好,陸君遠一只手支撐住了她。
陸君遠的神色依舊沒有絲毫的變化,仿佛就是在那里談論著今天的天氣一般。可是不知道為何,她可以感覺到,這個男人在生氣。
“陸先生,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不對。但是,你也沒有吃虧,不是嗎?我,我只是……”
溫涼著急著解釋,眼眶也開始通紅起來。
可是解釋的話語還沒有說完。陸君遠就輕輕的伸出手,溫柔的放到了溫涼的柔唇上,“噓!”
這讓溫涼越發的不知所措起來。
溫涼只是安靜的盯著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男人想要干什么,只是安靜的等待著。
這個游戲,她從來都是沒有話語權的人。
“一百五十萬的交易,不吃虧。買你這種女人,一百五十萬不知道可以買多少個。你說對吧?”
陸君遠的聲音輕輕的,十分的溫和。
可是說出來的話語卻狠狠地扎入了她的心口。
溫涼含著淚,難以置信的盯著他,一言不發。
四周也只是沉默了幾秒之后,陸君遠繼續的笑著,“可是我陸君遠被人玩了,你說這個帳該怎么算呢?”
怎么算?
怎么算?
溫涼的腦子一片空白,她怎么知道該去怎么算這筆賬呢?“陸先生,那么你想要怎么算呢?”
“你喜歡錢,對吧?”
陸君遠輕輕的松開了她,也已經看出了她不敢逃走。
溫涼安靜的跟著他慢慢的走到了那邊,看著他坐下來拿起酒杯在半空之中輕輕的搖晃著。溫涼只是感覺到了自己頭皮發麻。
“不回答,就是默認了。”
陸君遠很是淡定的掃視了她一眼,十分諷刺的勾唇。